他的眼神,坚如金铁。
烛火动容了,她郑重道:“会好起来的”
说著,她环视眾人。
“大家的父母,也一样,我保证。”
被窝忍不住打趣:“像是古代將领给亲军许诺照顾好家里人似的。”
烛火掩嘴笑道:“那我的许诺可比那些將军要持久。”
完全感受不到烛火作为超凡的压迫感,她的隨和令人如沐春风。
狱卒哥清了清嗓子:“天无二日,我心里只有烛火一个太阳。”
“跟序號2这样的虫在一起,怎么能运营好群星之证呢!”
钟泽墨也附和道:“出重拳是肯定的,可,我们要怎么做呢?”
橘子茶也说道:“是啊,世界之战的玩法,规则是什么?”
烛火无奈地耸肩。
“序號2还没敲定,与她协议时,总是不断推倒重来,看得出,她想让规则在开始阶段就有利於三穹之地的玩家。”
吃看白切鸡,橘子茶情不自禁感慨“游戏玩著玩著,居然要拯救世界吗?”
被序號2掌控的三穹之地。
薄荷所处,日益损毁的安纳。
遥远的星海深处,亿兆生灵命运繫於一群並不知道游戏份量的玩家。
以及几位刚刚知晓使命的,臭打游戏的。
“臭打游戏这个自嘲,恐怕会让无数玩家汗顏吧。”烛火说,“自获得t0公会的讚誉起,你们不曾使讚誉蒙尘,始终熠熠生辉。”
“放眼我曾掌握的4个世界,你们的成就,也是独一无二的。”
大家脸上,不好意思中透著自豪,止不住地笑意出卖了內心真实所想。
责任越大,责任越来越大啊。
即便是激烈的討论未来的游戏內容,薯条的嘴巴也没閒著,她面前,装虾饺的屉子叠高高。
狱卒哥见势不妙已经电话联繫前台加菜了。
“你也喜欢吃醋?”
见江禾逸给薯条的餐碟里倒醋,烛火抽了抽鼻子。
“饺子蘸醋,我从小都是这么吃的。”
烛火从陈韶宇隨身携带的背包里掏出了一罐香甜醋倒到小碗里,顺带著喝了一口。
“我也很喜欢。”
谈及“吃”的话题,烛火在大家眼中不仅身份更近,也更添几分温度。
尤其是看见她抱著醋瓶真的灌了两口后。
要是烛火愿意为这个香甜醋企业代言,恐怕第二天国家层面的大佬就得嘀咕这醋里加了什么料,能让异界访客心心念念。
橘子茶吃著吃著,想到了什么,立刻举手。
“烛火我想知道,薄荷她有没有贏下蕾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