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什么关系的两件事,可她就是就是把它们串到了一起。
也许是太久没被人关心过了,再加上喝了酒。
鹿兮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并没有注意到季弋眼中那一抹晦明。
晚上的京市还算畅通。
车子开的平稳,十多分钟的车程,鹿兮差一点就睡了过去。
地下车库的温度不高,季弋脱了外套扔给她,那截不知道什么时候拽出来的衣角也没塞回去。
鹿兮没敢抬眼,默默披着外套下车,心里盘算着一会该怎么处理裴秀秀的事。
总不能……让他摸回去吧?
她又没有腹肌。
进了家门,季弋张罗着给她倒水,身后又多了条小尾巴。
季弋拧开解酒药,连同一杯温水放在了桌面上,
“喝了吧,晚上能舒服些。”
大家都能舒服些。
季弋看得出来她在外面的强装镇定,这要是清醒着,刚才早炸毛把他推开了。
小姑娘很豪迈的干了,解酒药的药效倒是没那么快,脸蛋还是红扑扑的。
季弋去洗杯,她也还跟着。
孩子静悄悄,准保要作妖。
“有事?”
季弋的袖子挽的高,小臂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显出纹理。
鹿女士不自觉地舔了下唇。
“那个…你对这些方面还挺擅长的吗!”
“哪方面?”季弋斜了眉眼,“你是说当鸭子还是…”
“是做家务!”
“我觉得我都挺擅长的,鹿小姐刚才是有什么不满意嘛?”
季弋靠着岛台,微微俯身看她的眼睛,语气认真的像是下一次真的要改进。
看在他这么诚恳的份上,鹿兮眨了眨蒙着酒气的眸,“我听秀秀说,他们还会脱光了扭腰跳舞,裤腰拉的低低的,露出人鱼线那种。”
小姑娘说话时候认认真真的,眼神里都带着画面的。
季弋舌尖刮着腮帮子,从兜里摸了支烟出来,耷拉着眼皮点上。
他心里有点打鼓,今晚那一下他本来也就是试探,倒也没想到小姑娘真没拒绝。
但他拿不准,她的这个不拒绝,到底是因为两人的哪一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