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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追查梅园线索避免物证被毁(第1页)

我盯着梅园里那棵开得最盛的红梅树,心里的疑团像缠在枝桠上的蛛网,越缠越密。秦默认罪时那慌乱的眼神,苏婉卿逃也似的背影,还有干爹干娘旧案里没解开的青铜残片——这案子绝不可能这么简单。风卷着梅花瓣落在我藏青色短褂上,半臂马甲下的捕快牌硌得我胸口发闷,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盯得我后颈发凉。“林捕头!您快来看这个!”捕快小李的喊声突然从梅园深处传来,我赶紧拔腿跑过去。只见小李蹲在一棵断了枝的梅树下,手里捏着一截缠满白色丝线的树枝,脸色又惊又喜。“这丝线跟您从墨室木缝里刮出来的蚕丝绒,看着一模一样!”我抢过树枝凑到眼前,心脏“咚咚”跳得飞快。蚕丝线在阳光下泛着细闪,缠在断枝上的纹路还很新,显然是刚缠上去没多久。这一定是凶手作案时不小心留下的!只要顺着这丝线查到源头,就能知道秦默是不是还有同伙,甚至能摸到干爹干娘旧案的边!我正想让小李把树枝收好,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哗啦”一声响——像是有人踩断了枯枝。“谁?”我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青色身影慌慌张张地往梅园外跑,衣角闪过的天蓝色布料,跟周砚早上穿的衣服一模一样!是周砚!他怎么会来这儿?“拦住他!”我大喊一声,拔腿就追。周砚跑得跟兔子似的,脚下一绊,怀里掉出个瓦罐“哐当”摔在地上,黑色的煤油“咕嘟”一下就渗进了泥土里,顺着树根往那棵断枝梅树流去。“不好!”我心里咯噔一下,刚要扑过去,煤油已经碰到了旁边学子扔的烟蒂,“呼”的一声,火苗就窜了起来,直往缠满蚕丝线的断枝烧去!“快灭火!”我顾不上追周砚,扑到树旁用袖子猛拍火苗。滚烫的火星子溅在我手背上,烧得我钻心疼,可我不敢停——这蚕丝线是关键证据,要是烧没了,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小李和其他捕快也赶紧跑过来,有的用脚踩,有的用树枝打,折腾了好一会儿,火苗才终于灭了。我瘫坐在地上,看着那截被烧得焦黑蜷曲的蚕丝线,心疼得要命。线是保住了,可大部分纹路都被烧没了,只剩下一点黏在树枝上的焦黑残段,还能不能用都是个问题。手背上火泡火辣辣地疼,我却没心思管,只觉得一股火气往头顶冲——周砚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找到证据的时候出现,还故意摔了煤油罐,这绝不是巧合!“林捕头!抓到周砚了!”两个捕快押着周砚跑过来,周砚的头发乱得像鸡窝,衣服上沾满了泥土,脸色白得跟纸一样,浑身止不住地发抖。我刚要开口问,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秦默带着十几个学子浩浩荡荡地冲了过来,手里还举着周砚之前偷书被抓的罚条。“周砚!你好大的胆子!”秦默冲到周砚面前,指着地上的焦黑树枝,声音拔高了八度,“你偷书被沈山长抓了现行,怀恨在心杀了他还不够,现在还敢来梅园纵火毁证据!你当我们书院的人都是死人吗?”那些学子也跟着起哄:“就是!肯定是他杀了山长!”“偷书还纵火,太恶劣了!必须送官法办!”“林捕头,您快把他抓起来吧!”周砚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鼻涕一起流,嘴里含混地喊着:“不是我……我没杀人……也没纵火……是秦助教让我来的……”“你胡说!”秦默一脚踹在周砚腿上,“我什么时候让你来过梅园?你自己犯了罪,还想栽赃给我?”周砚被踹得趴在地上,哭得更凶了,却一句话也说不明白,只知道重复“不是我”。我冷眼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秦默刚被我抓了现行,现在又跳出来指证周砚,还带着这么多学子来造势,明显是想把水搅浑,让所有人都以为周砚是真凶。可他为什么这么急着撇清关系?难道他背后还有更大的靠山?“都给我闭嘴!”我猛地站起来,绣春刀“唰”地出鞘,银亮的刀刃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周围的议论声一下子就没了,秦默脸上的得意劲儿也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谁是凶手,不是你们说了算的,得看证据。”我走到焦黑树枝旁,用刀背小心翼翼地刮下一点没烧透的蚕丝残段,放进随身的绢帕里,“这残段我会让人送去验,是不是跟墨室里的一致,一验就知道。”我又走到周砚面前,蹲下身,盯着他的眼睛:“周砚,你说实话,是谁让你来梅园的?你摔煤油罐,是不是想烧了这树枝?”周砚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没敢说话,只是偷偷瞥了一眼秦默。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秦默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狠狠瞪了周砚一眼。我心里冷笑一声,这两人的小动作,谁看不出来?我没再逼问周砚,而是对捕快说:“把周砚带到柴房,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跟他接触,尤其是秦助教。”捕快们应了一声,架起周砚就往柴房走。秦默想拦,被我用刀挡住了:“秦助教,现在是查案期间,你要是再妨碍公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秦默咬了咬牙,没敢再动,只是眼神里的阴鸷越来越浓。我没理他,带着小李和几个捕快往柴房走。路上,小李小声跟我说:“林捕头,您说这周砚是不是真的被秦默收买了?他一个寒门书生,哪来的胆子纵火啊?”我摇了摇头:“不好说。但秦默这么急着把罪名推给周砚,肯定有问题。咱们得赶紧问出实话,不然等秦默背后的人出手,就晚了。”到了柴房,我让其他捕快守在门外,只带着小李进去。柴房里又暗又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柴火味,角落里堆着一堆干柴,中间放着一张破桌子和两把椅子。周砚被绑在椅子上,头低着,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我走到他面前,把绣春刀“啪”地拍在桌子上,吓得周砚一哆嗦。“周砚,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是谁让你来梅园的?秦默给了你多少银钱,让你顶罪?”周砚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声音发抖:“林捕头,我真的没杀人,也没纵火……我就是路过梅园,看到你们在查案,想过来看看,没想到你们就追我……”“路过?”我挑了挑眉,“你没事路过梅园干什么?还偏偏在我们找到蚕丝线的时候出现?你当我是傻子吗?”周砚张了张嘴,想辩解,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个劲儿地摇头。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伸手扯过他的袖子,指着上面一点黑色的墨渍:“你说你没去过墨室,那你袖子上的宫廷松烟墨是怎么回事?你一个寒门书生,买得起这么贵的墨吗?”周砚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我的眼睛。“这……这墨是我……我借的……”“借的?跟谁借的?”我追问。周砚支支吾吾地说:“跟……跟秦助教借的……”“秦默?”我心里一动,“他为什么会借你这么贵的墨?你们平时关系很好吗?”周砚低下头,没敢说话,可他这副样子,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没再逼问他,而是对小李说:“你在这里看着他,别让他跑了,也别让任何人进来。我去趟苏婉卿的住处,她肯定知道些什么。”小李点了点头:“您放心去吧,我一定看好他。”我走出柴房,直奔苏婉卿的住处。苏婉卿住的院子很精致,门口有两个家丁守着,院子里种着几棵桂花树,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桂花的香味。我亮了捕快牌,家丁不敢拦我,只能赶紧进去通报。没过一会儿,苏婉卿就出来了,她换了一身水绿色的衣裙,脸上的脂粉比早上淡了点,可眼神里的轻蔑还是没变。“林捕头,你又来找我干什么?秦默都已经认罪了,你还想怎么样?”我走到她面前,从怀里掏出那张拒婚书,指着上面一个模糊的“秦”字:“苏小姐,你别跟我装糊涂。这拒婚书旁边的‘秦’字,是怎么回事?秦默是不是托你向沈山长求过孤本,被沈山长拒绝了?”苏婉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眼神慌了慌,赶紧把拒婚书抢过去,揉成一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上面根本没有什么‘秦’字!你别血口喷人!”“我血口喷人?”我冷笑一声,“苏小姐,你以为你把拒婚书揉了,就能掩盖真相吗?我告诉你,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秦默最近一直在跟书商联系,想卖一本带血渍的孤本,你说那孤本是谁的?”苏婉卿的脸白得跟纸一样,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嘴里含混地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秦默杀沈山长,根本不是为了夺取书院财产,也不是为了娶苏婉卿,而是为了那本孤本!那孤本里,肯定藏着什么秘密,甚至可能跟干爹干娘的旧案有关!我没再逼问苏婉卿,而是转身往墨室走。路上,我从怀里掏出红伶给的机关图谱,仔细看着上面的“钩舌机关”。图谱上画着墨室插销的结构,上面标注着“钩舌机关凹槽在插销右侧,需用带钩细木杆才能打开”。我想起之前在墨室找到的那个小孔,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秦默就是用带钩细木杆打开了墨室的门,杀了沈山长,然后又用同样的方法把门锁上,伪造了“完美密室”的假象。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本孤本到底有什么秘密?,!还有干爹干娘的“意外”,跟沈山长、跟孤本,到底有什么关系?我越想越乱,只觉得这案子像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但我知道,我不能放弃。干爹干娘的仇,沈山长的冤屈,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秘密,都等着我去揭开。回到墨室,我让捕快们仔细搜查,特别是书架和房梁,一定要找到那本失踪的孤本。捕快们不敢怠慢,赶紧忙活起来。我则走到插销旁,蹲下身,用手指摸着那个小孔,心里暗暗发誓。秦默,还有你背后的人,你们等着。不管你们藏得多深,不管你们的手段多狠,我都一定会把你们揪出来,给所有受害者一个交代!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一个捕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林捕头!不好了!秦默带着学子们在外面闹事,说您屈打成招,还说要去巡抚大人那里告您!”我猛地站起来,眼神一冷。秦默这是想鱼死网破啊!我走到门口,看到秦默站在人群前面,手里举着一张纸,大声喊着:“大家快来看啊!林捕头屈打成招,还冤枉好人!周砚根本不是凶手,是她为了破案,故意栽赃给周砚的!”那些学子也跟着起哄:“对!我们要去告她!不能让她冤枉好人!”我冷笑一声,走到秦默面前:“秦默,你少在这里煽动人心。周砚袖子上的宫廷松烟墨是你给的,你托苏婉卿求孤本被拒,还有那根带‘秦’字的细木杆,这些证据都摆在面前,你还想狡辩?”秦默的脸色白了白,却还是硬撑着说:“那些都是你伪造的证据!你就是想栽赃给我!我要去巡抚大人那里告你!”“你想去告,我不拦你。”我看着他,“但你最好想清楚,你背后的人会不会保你。要是你把不该说的都说了,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的。”秦默的眼神闪了闪,没敢再说话。我知道,他怕了。他背后的人,肯定警告过他,不能把秘密说出去。我没再理他,而是对学子们说:“各位学子,我知道你们关心沈山长的案子,也想早日找到真凶。但现在证据还没查清楚,希望你们不要被有心人煽动,影响查案。等案子破了,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那些学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再说话。秦默见没人再起哄,脸色更加难看,却也不敢再闹事,只能灰溜溜地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暂时把他压下去了。可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秦默背后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我得加快速度,找到那本孤本,揭开所有的秘密。我回到墨室,捕快们还在搜查。小李跑过来跟我说:“林捕头,我们在书架后面找到了一个暗格,里面是空的,好像之前放过什么东西。”我赶紧跑过去,只见书架后面有一块木板是活动的,打开后里面有个小小的暗格,暗格里还残留着一点墨香,跟孤本上的墨香很像。“看来,孤本之前就是放在这里的。”我心里一动,“秦默杀了沈山长后,把孤本拿走了,藏在了别的地方。我们得赶紧找到孤本,不然等他把孤本转移走,就再也找不到证据了。”我让捕快们扩大搜查范围,不仅要查书院里,还要查书院周围的客栈和商铺,一定要找到孤本的下落。捕快们应了一声,赶紧分头行动。我则留在墨室里,看着那个暗格,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孤本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秦默为什么一定要得到它?干爹干娘的“意外”,是不是也跟这孤本有关?我从怀里掏出青铜残片,放在暗格旁边。残片上的“墨”字,跟暗格上刻的“墨”字一模一样!我的心脏“咚咚”跳得飞快,难道这孤本,就是当年干爹干娘和沈敬之在秘阁里保管的东西?要是这样的话,那干爹干娘的“意外”,肯定跟这孤本有关!秦默背后的人,很可能就是当年杀了干爹干娘的凶手!我紧紧攥着青铜残片,指节都泛白了。干爹干娘,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孤本,揭开所有的秘密,把凶手揪出来,给你们报仇!不管前面有多少困难,我都不会放弃!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捕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林捕头!不好了!巡抚大人派人来了,说尚书府施压,让您赶紧结案,把周砚定罪!”我心里咯噔一下,尚书府怎么会这么快就动手?难道他们跟秦默背后的人是一伙的?我深吸一口气,对捕快说:“知道了。你去告诉巡抚大人的人,案子还没查清楚,我不能随便定罪。让他们再等等,我一定会尽快破案。”捕快点了点头,赶紧跑出去回话。我看着窗外,心里的压力越来越大。尚书府施压,秦默背后的人虎视眈眈,还有那本下落不明的孤本……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可我不能退缩。为了干爹干娘,为了沈山长,也为了六扇门的尊严,我必须坚持下去。我相信,只要找到孤本,所有的秘密都会水落石出。我拿起绣春刀,走出墨室。阳光照在我身上,藏青色短褂的衣角在:()女捕快手撕人屠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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