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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遇袭护证与证人横死(第1页)

刚把沈厉的供词塞进怀里,掌印官就追出来:“林捕头,《本草》那本证物得赶紧入档,免得夜长梦多!”我攥着那本线装书的封皮,指尖能摸到夹层里绢纸的纹路——这可是定沈厉死罪的关键,确实容不得闪失。“我亲自送证物房。”我把绣春刀往腰间紧了紧,藏青色半臂马甲扫过台阶上的青苔,“你们看好沈厉,别让他再耍花样。”日头刚过晌午,街上的行人稀稀拉拉。我揣着《本草》走在青石路上,靴底碾过晒干的落叶,发出“咔嚓”的脆响。刚拐进通往证物房的窄巷,眼角突然瞥见墙头闪过一道黑影。“谁?”我猛地按住刀柄,话音未落,破空声已到耳边!“咻——咻——咻——”三支毒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射来,箭尖泛着乌黑色的光,跟牵机引的颜色一模一样!“狗娘养的!”我骂了一声,身体猛地旋转,绣春刀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寒光,正是红伶师傅教的“旋身破箭式”!“当啷”三声脆响,箭杆被削断,带着毒的箭头擦着脸颊飞过,钉进巷尾的土墙里,溅起一团灰雾。“有本事出来单挑!躲在暗处放冷箭算什么东西!”我怒喝着扫视四周,巷子里静得只剩风吹过的呜咽声。突然,墙头的黑影动了,又是五支箭齐射而来,角度刁钻得根本避无可避!我脚尖点地跃上矮墙,绣春刀舞成密不透风的刀网,箭杆纷纷断裂落地,可手臂还是被划伤一道小口,火辣辣地疼。“想跑?”我瞥见领头的蒙面人落地时左腿微跛,明显是瘸腿!拔腿就追,靴底踏过积水溅起水花,藏青色马甲在风里猎猎作响。那伙蒙面人不敢恋战,顺着小巷往悦来客栈的方向狂奔,背影很快消失在拐角。“别跑!”我咬着牙紧追不舍,心里火烧火燎——这伙人肯定是李嵩派来的,知道《本草》是关键证物,想抢了销毁!刚冲进悦来客栈的大门,一声凄厉的惨叫突然划破空气,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掉了下来。“不好!”我心里咯噔一下,拔腿往后院跑。绕过迎客的柜台,就看见后院的空地上躺着个人,鲜血从他身下蔓延开来,染红了旁边的狗窝。是王贵!他双眼圆睁,胸口插着一把短刀,刀柄还在微微颤动。我扑过去探他的鼻息,早已没了气。“操!”我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指节渗出血来。王贵是唯一能佐证沈厉威胁伪证的证人,他一死,李嵩那边又少了个把柄!“都不准动!封锁现场!”我厉声喊着,余光瞥见王贵的右手紧紧攥着什么。小心翼翼地掰开他僵硬的手指,一块温润的玉佩掉了出来——玉色发黄,边缘磨损得厉害,上面刻着个“墨”字,是沈墨年轻时的随身物件!这东西怎么会在王贵手里?又在他怀里摸出一张折叠的字条,墨迹还带着点潮湿。展开一看,上面的字迹潦草却有力:“沈墨早知牵机引夺命,王贵盯紧秦风,见林捕头交信物。”我脑子“嗡”的一声,之前的推断全乱了——沈墨早就知道自己会被牵机引毒死?那他为什么不防备?还特意让王贵盯着秦风?“林捕头,找到这个!”下属在客栈墙角发现了一支掉落的弩箭,箭筒上刻着个小小的“李”字,正是刑部的制式弩箭!“果然是李嵩的人!”我攥紧字条,指节发白。这老狐狸是怕王贵反水,干脆杀人灭口!可沈墨的玉佩和字条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沈墨生前就布了局?“搜!给我仔细搜!”我挥刀劈开客栈的厢房木门,“任何角落都别放过,尤其是蒙面人跑过的路线!”下属们立刻分散开来,翻箱倒柜地搜查。我蹲在王贵的尸体旁,盯着那块玉佩发呆——这玉佩沈墨戴了几十年,怎么会突然给了王贵?难道他早就料到自己会死,特意留下的线索?“林捕头,你看这个!”一个下属举着块破碎的黑布跑过来,“在客栈后窗底下找到的,上面还沾着龙涎香!”龙涎香?我心里一动,沈厉的制药房里全是这味道,可这伙人是李嵩派来的,怎么会沾着沈厉的香料?难道李嵩和沈厉还有我不知道的勾结?还是说,这伙人里有沈厉的人?“把布收好,送去仵作房验!”我站起身,目光扫过客栈的每一个角落。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可这光影却驱散不了我心里的疑云。沈墨的预言、王贵的死、李嵩的灭口、沈厉的香料……这些线索像一团乱麻,缠得我头疼。“林捕头,六扇门那边传来消息,李嵩在家装病,说什么都不见人!”,!下属跑进来汇报,语气里满是气愤。“装病?”我冷笑一声,“他是怕我找上门!”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李嵩这么急着杀王贵,会不会是王贵知道了他和沈厉更隐秘的事?比如三年前的药材案,还有没被查出来的同伙?“走,回六扇门!”我抓起《本草》往怀里一塞,绣春刀在腰间撞出闷响,“去审沈厉!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李嵩的底细!”刚走出客栈大门,就看见老周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脸色惨白:“林捕头!不好了!沈厉……沈厉在牢里闹绝食,说要见您!”我心里一动——沈厉这时候要见我,肯定没好事,说不定是想趁机传递什么消息,或者想挑拨我和李嵩的关系。“正好,我也想见他。”我翻身上马,马蹄声踏破街道的寂静,“我倒要看看,这杂碎又想耍什么花招!”回到六扇门,牢房里弥漫着一股馊味。沈厉躺在地上,脸色苍白,见我进来,突然笑了起来:“林晚秋,王贵死了吧?”我心里一沉,他怎么知道得这么快?“是你跟李嵩通风报信的?”我刀尖抵住他的下巴,“说!你们还有什么阴谋?”沈厉咳了两声,嘴角流出一丝血:“我可没那么大本事……不过,李嵩杀王贵,可不是为了我……”“那是为了什么?”“为了三年前的事……”他眼神闪烁,“王贵知道太多了,他不仅帮我伪证,还帮李嵩藏过官药……”我的心猛地一跳:“藏在哪?”“在……在悦来客栈的地窖里……”沈厉的声音越来越小,“里面还有账本,记着所有官药的去向……”话音刚落,他头一歪,晕了过去。“快叫仵作!”我大喊一声,心里又惊又喜——要是能找到地窖里的账本,就能彻底扳倒李嵩,还能挖出三年前的旧案!仵作很快就来了,检查后说:“林捕头,他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看来是有人想让他闭嘴!”我拳头攥得咯咯响——肯定是李嵩的人!在牢里都能下毒,这六扇门里还有他的眼线!“立刻去悦来客栈挖地窖!”我对下属吩咐道,眼神里满是杀气,“另外,彻查六扇门的所有人,找出李嵩的眼线!”下属们领命而去,掌印官凑过来,脸色担忧:“林捕头,这李嵩势力太大,我们会不会……”“怕了?”我瞥了他一眼,“要是怕,现在就把案子交出去,我一个人查!”掌印官连忙摇头:“我不是怕,我是担心你的安全……”“我的安全不用你担心。”我拔出绣春刀,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寒光,“只要能把这些蛀虫拉下马,就算拼了我这条命,也值!”刚走出牢房,就看见下属押着一个牢卒进来,脸色慌张:“林捕头,找到了!是他给沈厉下的毒,他是李嵩的人!”那牢卒“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林捕头饶命!是李大人逼我的,他说要是我不照做,就杀了我全家!”“李嵩还让你做了什么?”我刀尖抵住他的喉咙。“他……他让我盯着沈厉的动静,要是沈厉招了,就下毒杀了他……还有,王贵的死,也是他让人干的,说要斩草除根……”我心里的疑云终于散了一些——李嵩为了掩盖三年前的罪行,真是丧心病狂,杀了王贵,还想杀沈厉灭口!“把他关起来,严加看管!”我对下属吩咐道,转身往外走,“我去悦来客栈,看看地窖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刚到悦来客栈,就见下属们正在后院挖坑,尘土飞扬。“林捕头,挖到东西了!”一个下属兴奋地喊,手里举着个铁盒。我走过去,打开铁盒——里面全是账本,还有一沓书信,上面记着三年前官药的去向,还有李嵩和其他官员勾结的证据!“太好了!”我攥紧账本,心里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有了这些,李嵩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下属跑过来,脸色发白:“林捕头,不好了!李嵩带着刑部的人杀过来了,说您滥用私刑,还私藏证物!”我冷笑一声,把账本往怀里一塞,拔出绣春刀:“来得正好!我正想跟他算算总账!”阳光照在刀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李嵩,你的死期到了!我站在客栈门口,看着远处尘土飞扬的方向,心里没有半点害怕。绣春刀在手里发烫,腰间的铜质捕快牌碰撞作响。沈墨的玉佩、王贵的字条、地窖的账本……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李嵩,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马蹄声越来越近,李嵩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他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绣金官服,身后跟着密密麻麻的刑部差役。“林晚秋,你可知罪!”,!李嵩在马上大喊,声音里满是嚣张,“私闯民宅,滥用私刑,还敢藏物证,我看你是活腻了!”“知罪?”我冷笑一声,举起手里的账本,“我看该知罪的是你!”“这些账本上记着你私吞官药、勾结官员的罪证,还有你杀王贵、毒沈厉的证据,你敢说不是你做的?”李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满是惊恐:“你……你怎么找到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往前一步,绣春刀直指他的胸口,“李嵩,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拿下你这个蛀虫!”“拿下我?”李嵩突然狂笑起来,“你以为你有账本就能奈何得了我?我背后有人,你动不了我!”“背后有人?”我挑眉,“是当今丞相?还是太子?不管是谁,今天我都要带你走!”话音刚落,我挥刀大喊:“六扇门的人听令!拿下李嵩及其党羽,反抗者,格杀勿论!”下属们立刻拔出刀,冲向刑部差役。一场恶战,一触即发。我握紧绣春刀,盯着李嵩的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今天,必须让他伏法!为了沈墨,为王贵,也为了那些被他迫害的人!阳光越来越烈,照在刀刃上,泛着嗜血的光芒。我深吸一口气,猛地冲了上去。绣春刀划破空气,带着风声,直取李嵩的咽喉!:()女捕快手撕人屠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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