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被扶上马车。就听到密室方向传来“咔嗒”一声脆响。是机关按钮的声音!“不好!”我一把推开扶我的捕快,踉跄着往密室跑。周烈肯定还有后手!刚冲进密室。就见周烈被捆着的手,居然按在了墙角的一个隐蔽按钮上。那按钮藏在官银箱后面,之前居然没发现!“哈哈哈!林晚秋,你跑不掉了!”周烈笑得癫狂,天花板突然传来“滋滋”声。一张巨大的铁网,正往下落!铁网边缘闪着寒光,还泛着黑绿色——淬了和毒针一样的毒!“这是我偷偷装的绝杀机关!”“我活不了,你也别想好过!”铁网落得极快,眼看就要把我和他一起困在里面。我没时间多想,想起红伶师傅教的卸力法。双脚蹬在墙上,借力往上一跃。刚好落在旁边的官银箱上。同时甩出腰间的锁链,精准勾住铁网边缘。“给我停!”我用尽全身力气往后拉。手臂的毒还在扩散,疼得我直冒冷汗。但我不能松劲!一旦被铁网困住,毒渗进伤口,就彻底完了!“哐当”一声。铁网被我拉得偏离轨迹,只困住了周烈的双脚。他挣扎着要起来,我飞身而下。绣春刀“噌”地抵住他的咽喉:“同归于尽?你也配!”“赵总镖头待你如兄弟,你却杀他、骗他、害他!”“今天我就要替他报仇,替六扇门清理门户!”周烈脖子被刀抵住,不敢再动,眼里却全是怨毒。“林捕头,不好了!王大人跑了!”小李突然冲进来喊。我心里一紧,回头一看。密室门口的捕快被打晕在地,地上散落着两封信件——是之前从墙里飘出来的关键证据!“他往哪跑了?”“后门!他的马拴在后门,说要出城找户部尚书!”我刚要追,三个镖师突然冲进来。是周烈的残余亲信,手里握着刀。“放开二镖头!”“二镖头待我们不薄,我们不能让他被抓!”他们直冲向我,想解开周烈的锁链。我冷笑一声:“还敢来送死?”刚要动手,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是总捕头!他带着大批重兵赶到,手里还举着我的信:“晚秋,我按你信里说的时间,带援兵来了!”我之前去盐运司查账时,就写了信让下属交给总捕头,算好时间让他带援兵过来——就怕王大人和周烈有后台反扑。总捕头的人瞬间围住三个镖师。他们手里的刀“哐当”落地,吓得腿软。“别抓我们!我们是被周烈骗了!”“他说只是走私点货物,没想到杀了赵总镖头!”我走过去,冷声道:“念你们是被蒙蔽,暂且饶过你们。”“但必须跟我回六扇门作证,若有半句假话,按同党论罪,满门抄斩!”三个镖师赶紧点头:“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王大人呢?抓住了吗?”我问总捕头。他指了指后门方向:“放心,早让人去堵了。”话音刚落,两个捕快押着王大人走了进来。他怀里还揣着那两封信件,脸色惨白。“王大人,你以为能跑得掉?”总捕头走过去,从他怀里掏出信件:“这两封贿赂户部尚书的证据,你还想销毁?”“六扇门早就盯着你了,从你和周烈走私私盐那天起,就没打算放过你!”王大人瘫在地上,嘴里还在念叨:“我岳父是户部尚书……他会救我的……”“把他们俩捆紧,押回六扇门!”我下令,捕快们立刻上前,用锁链把周烈和王大人捆得结结实实。周烈被押着往外走时,突然挣脱捕快的手。朝着围观的百姓嘶吼:“我不甘心!我本该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若不是赵雄挡路,若不是林晚秋多管闲事,我早就家财万贯了!”我走过去,看着他:“你的野心,害了赵总镖头,也害了你自己。”“你走私私盐,害百姓吃不起盐;你杀兄夺权,背信弃义;你伪造证据,嫁祸他人。”“你落到今天这步,是你自己选的。”“记住,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百姓们围在旁边,指着周烈和王大人骂。“杀得好!这种贪官污吏就该千刀万剐!”“赵总镖头是好人,终于能瞑目了!”张老走过来,对我抱了抱拳:“林捕头,多谢你还了赵总镖头一个清白,还了威远镖局一个公道。”我点点头:“这是我该做的。”“镖局以后就交给你了,好好经营,别再走歪路。”张老点头:“放心,我定会守好镖局,不辜负赵总镖头的托付。”“林捕头,你的手……”总捕头看着我发黑的手臂,皱起眉。我这才感觉到疼,眼前的黑影越来越多,快要看不清东西了。“没事,先把人押回六扇门。”“红伶师傅那里有解药,送我去她那就行。”总捕头赶紧安排:“我让人备最好的马车,亲自送你去!”我被扶上马车时,回头看了一眼威远镖局。阳光照在镖局的牌匾上,“威远镖局”四个字格外亮。赵雄,你的仇报了。以后,再也没人能借着镖局的名义,做伤天害理的事了。我靠在马车上,慢慢闭上眼。手臂的毒还在疼,但心里却很踏实。这案子,终于结了。我的“偏执”,没做错:()女捕快手撕人屠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