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只站在外面,没有进去,且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如丧考妣,气压低得不能再低,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在这里上吊。苏执舟问:“你们怎么来了?”周淮序生病的事保密工作做得很严,除了他们这些亲近的人,没对任何人透露。“是我有话要跟周淮序说。”说话的是颜言。她顿了下,在苏执舟诧异疑惑的目光落下来时,补了一句:“是帮昭昭转达的。”苏执舟沉了沉眸,若有所思。颜言的脸色并不好看,眼底还有隐隐的慌张和迟疑,不然也不会在病房外面站了两个小时,还迟迟不敢进去。倒是徐烬青替她朝苏执舟说道:“周淮序昨天刚做完手术,颜言不太确定现在适不适合跟他说这些,你帮忙先去问问看呢。”苏执舟颇为意外地扫了徐烬青一眼。这货今天倒是格外沉稳,挺有脑子。颜言既然是帮沈昭带话,想来周淮序肯定会见人,但苏执舟还是想先进去看下情况。于是点了点头,推门而入。病床在套间里面的卧室里,最先闯进他视野的,是门边衣柜挂着的女士外套。苏执舟看见沈昭穿过。左手边是洗手间,洗手台上放着一蓝一粉的洗漱杯,紧紧地挨在一起,密不可分。洗手台镜面旁边的格子里,整齐摆放着护肤品、沐浴露之类的日用品,沐浴露是玫瑰清香味的,很明显也是沈昭:()步步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