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还是麵汤?”
“不错。”
徐辞寻了一处坐下,等了一会儿,老板娘便將麵汤端了上来。
“道长,那杜十娘的曲子,可否再唱两句?不用多好听,就隨便唱。”
看著她一脸期待的神情,徐辞有些尷尬。
“这个。。。这个嘛。。。”
正当他不知道怎么说好时,视线里突然冒出一个人。
“左仪!左道友!”
徐辞奋力向他挥手。
“徐道友!?”
正低头想事的左仪听到声音,错愕地看了过来。
原来徐道友没跑。
老板娘见状,识趣地告退。
左仪走过来坐在徐辞对面。
“徐道友,你去哪了?”
徐辞实话实说:“我去求水神显灵了。”
左仪面色古怪。
“那还真是。。。被徐道友求到了。”
其实他倒无所谓徐辞去哪了。
毕竟畏死乃人之常情,他並不会因此看低徐辞。
徐辞嗦了口汤,问道:“不点碗面吗?”
左仪看了眼老板娘:“那就。。。来碗阳春麵。”
。。。
稍微填饱了肚子,徐辞搂著左仪的肩膀走出麵馆。
“你跟你师侄有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解释过了,”左仪笑著道,“其实凌冰也不是很固执的人,是我跟她相处太少了。”
“那就多相处一会儿唄。”
徐辞拉著他往县衙走去。
“徐道友,你这是?”
“我的行李呀。”
“哦,也对,那走吧,凌冰应该还在。”
左仪今天显然也出入过县衙多次了。
他跟看门的衙役说了两句话,就把徐辞带进去了。
听人说吕凌冰在见客人,二人又往客厅去。
路上徐辞问:“会不会不太好?”
左仪则回答道:“修道之人,不必讲究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