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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山顶的地方有片空地,空地北边建有一座两层竹楼。
此时某位年轻女冠正站在二楼的栏杆前,面露无奈之色。
“小浅吶,这么多年来,姑姑可就只求了你这一件事,结果你还推三阻四,莫不是上山当了几年神仙,就把家里人给忘了?”
身后的房间里,一名美妇人慵懒地趴在桌子上。
说话间,右手还逗弄著一只彩色的鸟儿。
魏浅再次解释道:“那位甘草子前辈早已不问世事,非我所能请动,姑姑与其在我这浪费时间,不如去翠微山脚下搭个草庐,等上三年五载,或许还能以诚动人。”
美妇人直起身子,柳眉一拧:“好呀,你个丫头竟也学会说阴阳怪气的话了!我要是能等这么久,重新种一株都可以了。”
魏浅见说不通,便索性不语。
美妇人起身走到外面,一下子搂住了魏浅的腰,腴润的身子贴了上去。
“小浅,你难道都忘了吗?小时候是我抱著你这里来那里去的,你还在我身上。。。”
“不要说了!”
眼看对方又要说出幼时的糗事,魏浅连忙打断。
“那你就帮我一次吧,试试也行啊。”
“这並非行不行的事,而是。。。”
魏浅忽然將目光转至西边。
“有人来了,姑姑先迴避一下。”
美妇人对此显然不相信:“你还学会骗人了。”
但她隨后偏著头,看了一眼魏浅的表情,不似作偽。
便留下一句“待会再谈”,就回头进到了房间。
魏浅则平心静气,抖了抖道袍,来到竹楼下等候。
没多久,一大一小便上到了这个平台。
徐辞再次见到这位漂亮道姑,心里少了分小心翼翼,多了分沉著冷静。
俗话说,钱是男人胆。
而对於修道之人来说,境界越高,胆气越足。
道童上前见礼道:“魏师叔,这位是徐辞徐道友。”
魏浅面无表情,点了点头道:“嗯,你回去吧。”
“是。”
在道童走后,徐辞也打了个稽首,笑著道:“魏道友,有礼了。”
“徐道友,有礼了。”
魏浅对於他的到来早有准备。
扫了他一眼,女冠有些惊讶道:“洞府境?”
记得两个月前,他还是只是普通的合脉境吧。
徐辞谦虚道:“路上有奇遇,侥倖破境而已。”
“这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