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劫?”
“必死之劫。”
“怎么个必死法?”
“天要你死,岂不是必死?”
“。。。”
你可真是废话大王啊,说了一通等於没说。
徐辞不想跟这老道瞎掰扯了,便直接往东边的太常寺走去。
“誒,道友,別急啊,贫道还没说完呢。”
徐辞摆了摆手,隨口道:“等我回来再说吧。”
不得不说,皇城规模有些过於大了。
他足足走了两里地,方才来到一座森严的朱漆大门前。
门楣上悬著一块匾额,上面『太常寺』三字如礼器铭文般端肃。
作为朝廷主管祭祀的机构,儘管近些年来不復从前辉煌,但底蕴犹在。
而在太常寺的大门外,已经站了七人。
其中有五人靠著比较近,而另外两人则游离在人群之外。
“徐道友。”
两人中的左仪朝徐辞招了招手。
徐辞走过去,调侃道:“你怎么把其他人都孤立在外了?”
左仪无奈道:“没办法,真不熟。”
“那些人怎么就很熟?”
“其实他们相互之间也不熟。”
左仪一一指过去:“中间那位是棲梧观的沈立玄,他旁边的是枕鹤观的刘上,再往右是悬尘宫的白奇,后面那个是。。。”
待到他介绍完,徐辞嘆了口气。
“这么多人,不好记呀。”
左仪则说道:“徐道友只需记住沈立玄即可。”
徐辞看向那位天生一张笑脸的年轻道士。
见山境。。。
在场的八个道士中有七人是第三境洞府境,只有他是第四境。
只能说,这位沈立玄有些不合群了。
或者说,是鹤立鸡群。
天骄终於出现了吗。
“徐道友。”
另一位游离在外的女冠青阳,忽然向徐辞微笑地打了个招呼。
见到不苟言笑的青阳道友这副做派,徐辞反倒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