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吗?”
老道轻笑道:“最大的劫难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解法。”
徐辞琢磨了一会儿,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劲。
“这应该不只是我的劫吧?”
“当然。”
“那其他人?”
“等死而已。”
“没有救的办法?比如不让祭水大典举行。”
“你可以试试。”
老道双指捻起桌上一枚铜钱,“贫道帮你,是因为可以承受其中因果,但你帮其他人嘛。。。”
徐辞又问道:“前辈为何帮我?”
“自己想去吧,反正不是因为你有多特殊。”
老道把指间铜钱往上一拋,之后铜钱却再没有掉下来。
他看向徐辞:“问完了吗?”
“问完了。”
“那就出去吧。”
“好嘞。”
徐辞朝外面走了两步忽然反应过来。
不对,这是我家呀!
“你。。。”
他回头正要说话,却发现老道连同身前的摊位一起消失不见了。
这可能真是位很高的高人。
徐辞坐在凳子上,原本拿到妙妙敕令葫芦的好心情陡然飞走了。
儘管在这个节骨眼上退出祭水大典不太好。
但关乎自身性命,他倒也能说得出口。
毕竟自己这个名额本来就有些莫名其妙,再换一个人或许也不难。
至於其他人,也只能听天由命了——除了左仪。
徐辞是真心把左仪当朋友的,所以想把这件事告诉他。
可且不说左仪会不会相信自己的说法。
就算信了,按他的性子,也绝不可能放著其他人不管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
要说祭水大典上的大劫,徐辞能想到的,恐怕就是传言中湖底的那只灵龟了。
大燕朝四大假,荒澜山的神石,桃谷的洞天都是真的,这幻月湖的灵龟估计也假不了。
这灵龟曾帮大燕太祖建立新朝,绝不是那拜火教的『火神』可以比的。
至於玄应真人。。。
他要是能镇住灵龟自然最好,但要是镇不住或者灵龟本来就是他搞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