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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兴奋闯府仙物遭劫(第1页)

云仙街的石板路被夕阳晒得发烫,每一步踩上去,都能感觉到热量透过靴底往上渗。二郎神握着三尖两刃刀的手,指节已经有些发白——从清晨到黄昏,他带着巡逻队在天庭转了整整八圈,制服了十七个趁乱偷法器的无味者,还把二十多个昏睡的神仙转移到了安全的殿宇,此刻连胳膊都快抬不起来,银甲的每一次碰撞,都像是在敲打着酸痛的骨头。“将军,您先回府歇着吧,剩下的巡逻我们来就行。”巡逻队的李仙将走过来,声音带着疲惫却依旧恭敬。他的甲胄上沾着不少灰尘,脸颊还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是刚才和无味者缠斗时被法器划伤的。“您抱着哮地犬,胳膊肯定酸了,再说……这狗也该歇歇了。”二郎神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哮地犬,忍不住笑了。这狗自从中午误饮毒泉后,就像上了发条的陀螺,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没停过——棕黄色的爪子扒着他的银甲,指甲偶尔蹭到肩甲上的哮天犬浮雕,发出“沙沙”的轻响;湿漉漉的鼻子时不时凑到他下巴旁,热乎乎的气息喷在皮肤上,痒得他想笑;尾巴摇得像个不停歇的小风扇,扫过他的腰侧,连甲片都被扫得微微晃动。“你们也注意安全,要是遇到异常,立刻用传讯符联系我。”二郎神把三尖两刃刀递给李仙将,“这刀你们先拿着,要是遇到硬茬,别逞强。”他知道,巡逻队的仙将们大多也喝了带毒的仙泉,只是摄入量少,还能勉强支撑,可要是遇到大量无味者,恐怕会吃亏。“放心吧将军!”李仙将接过刀,郑重地点了点头。二郎神抱着哮地犬,转身朝着府邸的方向走去。怀里的重量不算重,可持续抱了一个时辰,胳膊还是酸得发麻,他只能时不时换个姿势,用另一只手托着哮地犬的屁股,缓解酸痛。回府的路要穿过云仙街的后半段,这里比前半段更安静。左侧的“仙酿铺”门板紧闭,门缝里还飘出淡淡的桂花酒香味,显然昨夜的酒还没封好;右侧的“法器阁”窗户开着,里面的青铜镜反射着夕阳的光,晃得人眼睛疼;地面上散落着不少杂物——一块啃剩的桂花糕,包装纸被风吹得翻卷;一张皱巴巴的传讯符,上面“紧急”二字被踩得模糊;还有一个摔碎的琉璃杯,碎片在夕阳下泛着光,像散落的星星。偶尔能看到几个昏睡的神仙,靠在路边的柱子上。比如户部的刘仙官,怀里还抱着没批完的奏折,书页被风吹得“哗啦”响;还有卖花的老婆婆,头歪在花筐上,筐里的牡丹花已经蔫了,花瓣落了一地。二郎神路过时,会轻轻把他们的身体摆正,避免着凉,心里却越来越沉重——这些都是他认识多年的同僚,此刻却像木偶一样昏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府邸所在的巷子叫“二郎巷”,是玉帝特意赐的,巷口的石牌坊上刻着“忠勇”二字,是三百年前二郎神平定魔族叛乱后,玉帝亲笔题写的。此刻,石牌坊下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牌坊上的铜铃,发出“叮铃”的轻响,在空荡的巷子里格外清晰。巷子两侧的府邸大多紧闭着门,只有二郎神的“二郎府”大门虚掩着。朱红的大门是用南瞻部洲的红木打造的,门环是青铜铸的哮天犬样式,被夕阳照得泛着暖光。门口的两个石狮子,是当年他从凡间带回的汉白玉雕刻的,左狮踩球,右狮踩幼狮,此刻狮身上蒙了层薄灰,却依旧透着威严。往常这个时候,府里的杂役阿福会早早地在门口迎接,手里还会端着一杯热茶。阿福跟着二郎神五年了,是个老实本分的小仙,平时负责打扫庭院、喂养哮地犬,做事很细心。可今日,门口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门环的“吱呀”声,像在抱怨主人的晚归。二郎神推开门,走进庭院。庭院比他想象中更整齐——青石板路被扫得干干净净,只有几片桃树的落瓣散在地上;两侧的月季花丛被修剪过,花枝上还沾着修剪的痕迹;中央的石桌上,放着一个没盖盖子的青瓷茶壶,里面的茶水已经凉透,显然是阿福早上准备的,还没来得及喝。阿福靠在廊柱上,睡得正香。他穿着一身灰布杂役服,袖口挽得高高的,露出结实的胳膊;手里还攥着一把扫帚,扫帚柄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福”字,是他去年过年时自己刻的;嘴角流着口水,落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脚边还放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采摘的桃花瓣,显然是想晒干后给二郎神做桃花茶。“这小子,倒是听话,还知道打扫庭院。”二郎神无奈地笑了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把阿福手里的扫帚拿下来,避免他压到胳膊。可刚碰到扫帚柄,阿福就嘟囔了一句梦话:“将军……哮地犬的肉干……我放在厨房了……”二郎神的心一暖。阿福就算昏睡,还惦记着哮地犬的肉干,倒是个细心的。他没再打扰,轻轻把扫帚放在旁边的石阶上,又把竹篮挪到廊下,避免被露水打湿。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怀里的哮地犬似乎察觉到了熟悉的环境,开始扭动得更厉害,爪子扒着二郎神的衣襟,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是想下来玩。二郎神看了看天色,夕阳已经把庭院的石板路染成了橘红色,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天黑了,便想着“让它玩一会儿也好,省得在怀里闹腾”,于是弯腰把它放在地上。可刚松手,哮地犬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哒哒”地朝着正厅的方向冲去。棕黄色的身影在夕阳下划过一道弧线,尾巴摇得快成了残影,连耳朵都向后贴在脑袋上,显然是兴奋到了极点。“哮天!回来!”二郎神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正厅里放着不少珍贵的物件,这狗平时就爱乱咬东西,今日又这么兴奋,肯定要闯祸。他连忙追上去,银甲碰撞的“哐当”声在庭院里格外响亮,惊飞了桃树上的几只麻雀。正厅的门是敞开的,夕阳透过门扉,在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光影。厅内的摆设很简单,却每一件都有来历:中间是一张梨花木八仙桌,是二郎神的师父临终前送的。桌面光滑如镜,边缘刻着简单的云纹,桌腿上还留着一道浅浅的裂痕——那是当年哮地犬还是幼犬时,不小心撞坏的,二郎神一直没舍得修,说“这是哮天成长的痕迹”。两侧的太师椅,是用沉香木做的,坐上去带着淡淡的香气。椅背上搭着的淡蓝色仙衣,正是王母上个月送的“防啃咬仙衣”。这仙衣用天蚕丝织成,表面绣着九朵祥云,每一朵云都用了三百六十针,是王母宫里最厉害的绣娘手工绣制的。王母送的时候,还特意拉着二郎神的手叮嘱:“这衣服水火不侵,连神兽的牙齿都咬不透,你平时出任务带着,能护你平安,可别糟蹋了。”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像,画的是三百年前二郎神平定魔族叛乱的场景。画里的他,穿着亮银色的铠甲,手持三尖两刃刀,眼神锐利如鹰;身边的哮天犬还是幼犬形态,棕黄色的毛发蓬松,正对着魔族的将领龇牙咧嘴;背景里的天庭云海翻腾,阳光穿透云层,洒在他的铠甲上,泛着耀眼的光。这幅画是玉帝特意请天庭最好的画师画的,挂在正厅里,既是荣誉,也是警示。桌案上的物件更显珍贵:一个青瓷笔洗,是师父送的,里面还残留着昨晚练字的墨汁;一支狼毫笔,是太白金星送的,笔杆是用湘妃竹做的,上面还刻着“忠勇”二字;最显眼的,是桌案右侧靠在桌角的三尖两刃刀刀鞘——这刀鞘用玄铁锻造,表面刻着一只成年哮天犬的浮雕,犬眼用红宝石镶嵌,是二郎神当年平定魔族后,特意请天庭最好的锻造师打造的,刀鞘里还插着三尖两刃刀,刀身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隐隐的灵力波动。哮地犬冲进正厅,第一眼就盯上了椅背上的“防啃咬仙衣”。在它眼里,这柔软的布料、淡淡的香气,简直是绝佳的“玩具”——比平时咬的骨头有趣多了。它纵身一跃,前爪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后腿用力蹬了蹬,整个身子跳上了椅面。“汪!”它兴奋地叫了一声,张嘴就咬住了仙衣的袖口。天蚕丝的触感细腻,它用牙齿轻轻扯了扯,没想到竟听到“撕拉——”一声脆响。这声音让它觉得有趣,于是更用力地扯了扯,淡蓝色的丝线从仙衣上脱落,像雪花一样掉在地上。仙衣上的祥云图案,瞬间被扯得变形。最右边的一朵云,绣线断了大半,只剩下几根丝线还连着,随着哮地犬的动作轻轻晃动。“我的仙衣!”二郎神冲进正厅时,正好看到这一幕,心疼得差点跳起来。他快步冲过去,伸手想把仙衣从哮地犬嘴里抢下来,可哮地犬跑得比他快,叼着仙衣就往八仙桌底下钻。桌底的空间不大,哮地犬缩在里面,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尾巴,还时不时甩动一下,扫过地面的丝线。它叼着仙衣的袖口,用爪子扒拉着布料,又“撕拉”一声,仙衣的肘部又被扯出一个口子。“你给我出来!”二郎神蹲在八仙桌旁,伸手往里面够。他的手指能碰到哮地犬的尾巴,却够不到仙衣。哮地犬像是在挑衅,把头从桌底探出来,看了他一眼,又快速缩回去,还不忘用爪子把仙衣往里面拉了拉。“你这调皮的狗!”二郎神又气又笑。他想起王母送仙衣时的叮嘱,想起仙衣上每一朵祥云的绣制不易,心里满是愧疚——这可是王母的心意,现在竟被哮地犬咬成了这样,以后见到王母,该怎么解释?就在两人“僵持”时,哮地犬突然松开仙衣,转而盯上了桌案上的“跨次元旅行指南”。这指南是太白金星上个月送的,封面用极北冰原的雪狐皮做的,摸上去柔软顺滑,上面还用金线绣着“跨次元旅行指南”六个字。里面的内容更是珍贵——记载着三十六个次元的风土人情,还有太白金星亲手画的地图,比如《面道》世界的面条摊位置、《妖界》世界的灵草分布、《凡间》世界的美食产地。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太白金星送的时候,还特意把二郎神拉到一边,小声说:“这里面有我亲手画的《面道》世界地图,你要是有空去,记得帮我带碗牛肉面,要多加葱花,凡间的葱花最香。”哮地犬跳上桌案,前爪踩在青瓷笔洗上,差点把笔洗碰倒。它张嘴就咬住了指南的封面,用力一扯,“哗啦”一声,雪狐皮封面被撕了下来,里面的书页像蝴蝶一样散落一地。“太白老仙的指南!”二郎神气得直跺脚,却不敢上前——桌案上还有青瓷笔洗和狼毫笔,要是惊动了哮地犬,把这些也碰坏了,损失就更大了。他只能绕着桌案转圈,试图用声音吸引哮地犬的注意力:“哮天,你看这里!有肉干!”他从怀里掏出最后一块肉干——这是早上阿福放在他怀里的,用的是凡间的牛肉干,还加了天庭的仙蜜腌制,是哮地犬最爱吃的。他把肉干举得高高的,晃了晃,嘴里还念叨着:“快过来!吃肉干了!再不过来,我就吃了!”可哮地犬根本不理他。它低头咬着散落的书页,把其中一页咬成了碎片,有的碎片还被它吞进了肚子里。二郎神仔细一看,那页正好是《面道》世界的地图,上面还留着太白金星的字迹:“《面道》世界的面条最好吃,记得带点回来,要加两勺辣椒油。”“你这狗!那是地图!不能吃!”二郎神急得团团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哮地犬把书页咬得粉碎,心里既心疼又无奈——太白老仙要是知道自己的心血被狗吃了,恐怕会气得吹胡子瞪眼。更糟的还在后面。哮地犬咬完书页,又把目标对准了桌角的三尖两刃刀刀鞘。它跳下桌案,绕到桌角,抬头看着玄铁刀鞘上的哮天犬浮雕,像是在和浮雕“打招呼”。它后腿用力蹬了蹬地面,前爪搭在刀鞘上,张嘴就咬住了刀鞘的末端。玄铁的硬度极高,可哮地犬的牙齿也不是普通的牙齿——它是神兽,牙齿能咬碎凡间的精钢。只听“咯吱——”一声,玄铁刀鞘被它咬得发出细微的声响,浮雕上哮天犬的爪子部分,竟被它啃得变了形,红宝石镶嵌的犬眼,也被蹭掉了一小块。“住手!那是我的刀鞘!”二郎神吓得魂都快没了。刀鞘里还插着三尖两刃刀,这刀是他的本命兵器,要是刀鞘被咬坏,刀身暴露在外,很容易伤到哮地犬自己。他顾不上桌案上的物件,快步冲过去,一把抱住刀鞘,连刀带鞘抱在怀里。入手的玄铁带着冰凉的触感,还有哮地犬牙齿留下的齿痕。二郎神低头一看,刀鞘末端的玄铁已经被啃出了几个小坑,浮雕上的犬爪变形严重,心里一阵后怕——要是再晚一步,刀鞘恐怕就要被咬穿了。哮地犬没抢到刀鞘,有些不满地“汪汪”叫了两声,尾巴却依旧摇得很欢。它看了看地上撕碎的仙衣和指南碎片,又看了看二郎神怀里的刀鞘,似乎觉得正厅里没什么好玩的了,突然转身,“哒哒”地朝着正厅外跑去。“哮天!你去哪儿!”二郎神连忙追上去,怀里抱着刀鞘,脚步有些不稳。他刚跑出正厅,就听到庭院里传来阿福的惊呼声:“大人!不好了!哮地犬跑到庭院里了!它……它盯上桃树了!”二郎神心里一紧——那棵桃树是他三年前从凡间移栽的水蜜桃品种,每年夏天都会结出甜甜的桃子,他和阿福、哮地犬都很:()哮天犬今天也在拆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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