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愤怒充斥县太爷的內心。
“给我打!堵了他的嘴,狠狠地打!”
很快,沉重的板子落在了章怀礼和赵小楼的身上。
一百棍下来,两人身下血肉模糊,头髮湿噠噠地披散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一直在旁边观刑的丁萱微微一笑,恢復了章怀礼和赵小楼的记忆。
章怀礼刚醒来,就差点儿被下半身传来的剧痛给疼死。
这是哪里?
好半天,章怀礼才明白髮生了什么事情。
他重生回来了,可是这辈子丁萱好端端的,反倒是他,和赵小楼出了意外。
为什么会这样?
等看到人群里丁萱笑得意味深长,章怀礼明白了。
报復!
都是她的报復!
“你这个……贱人……”
章怀礼手指颤抖,指著丁萱的方向。
赵小楼也懊悔万分,怎么为了银子把自己搭进去了。
章怀礼被章家人抬了回去。
至於赵小楼,戏班子走了,没人管他,当晚就死在街边。
“老爷——”
章妻看到章怀礼,扑上来大哭。
“咱家的生意都被人抢了,什么都没了!”
章怀礼一听这话,怒火攻心,当场被活活气死。
这下,章家沾亲带故的亲戚们全来了,明目张胆地抢家里的东西。
章妻想要护著家產,被章怀礼的堂叔做主,卖给了牙婆。
没了男人又没有子嗣,被吃绝户在这个时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牙婆把章妻卖去大户人家当奴僕,她遇到了一个刁钻古怪的主母。
主母得知章怀礼的事情,时不时拿章妻出来取笑,嫌弃她是兔儿爷的老婆,罚她做最苦最脏的事情。
其他下人也是各种嘲讽章妻,就像前世她嘲笑原主“不贞”一样。
处理了章家,丁萱的肚子越来越大。
公婆瞧著她喜笑顏开,特別是大夫说她怀了男胎,两人更是高兴得不行。
不过好景不长。
冯德林坐的船遇到水贼,他掉进水里不知所踪。
噩耗传来,冯父病倒,冯母也日日伤怀。
他们派了很多人去寻找冯德林,可惜直到孙儿出生,都没有儿子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