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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第1页）

沙门苦笑着递上卷轴："您天天来上班确实惊人，但今天有更惊人的。"羊皮纸上寥寥数行字，千代的手指却突然收紧："漩涡正彦？那个老怪物真的死了？""木叶和雾隐的情报互相印证。"沙门摸了摸不再圆润的后脑勺，"自从初云丸号事件后，就没人见过他出手。据说最后露面时，老得像个皱巴巴的柿子。"千代望向玻璃窗，倒影里的白发妇人也在望着她。她忽然伸手弹了下沙门的光头："连你的招牌脑袋都长皱纹了，时间果然最不留情。""但……真要跟雾隐和岩隐联手？木叶若是猛虎，他们便是饿狼。虎饱食后或许容得下其他生灵，狼群可不会。"千代眉间拧起深深的沟壑。"我们还有退路吗？"沙门摩挲着光头上狰狞的青龙纹身，喉间溢出苦涩："如你所言，我这把老骨头耗不起下一个十年了。总不能把捆住手脚的砂隐交给三代目。""正彦既死，四国密谋的双线攻势该提前了。雨之国与涡之国同时开花，且看木叶如何招架！"风影灰瞳里燃着孤注一掷的火光，头顶青龙随肌肉抖动似要破颅而出。…………千代骨子里仍残存着战国时代忍者的警觉，像嗅到雷暴气息的沙漠蜥蜴般对战争充满戒备。可沙门说得对——黄沙困局若不解开，砂隐终将沦为风蚀的废墟。送走风影后，她反锁办公室门。浓茶白雾缭绕间，这位以"发呆"为减压秘术的傀儡宗师盯着虚空，直到怀中方块装置突然发烫。信号格诡异亮起两格。屏幕上咧着嘴的黑白生物系着红围巾，在风之国怕是早被烤成肉干。千代常年操纵查克拉线的手指此刻竟微微发抖，最终戳向那个滑稽图标。"在线！"她几乎捏碎茶杯。对话框弹开的刹那，"碳酸成瘾者"的讯息已抢先跃出：「芊芊！！！」"别那么叫我！"千代把光标在输入框来回拖动，最终泄愤般砸下发送键。对方发来的笑脸符号在屏幕上不断弹跳，像极了砂暴天乱撞的滚草。"猴子拍胸脯表情包"出乎意料的是，"爱喝可乐的男孩"并非腼腆少年，他发来一个搞怪表情，配上嘿嘿笑声。千代气鼓鼓地质问："你还没解释清楚！上次明明约好第二天qq见面，结果你消失整整五天！""对不起嘛！"对方发来猴子下跪表情，解释道："都怪我那个不靠谱的徒弟，说好要给我装宽带""等等！"千代打断道："你才多大就有徒弟了？""这个"对方停顿片刻："我十七，你呢？"千代轻抿茶水，回复道："十六岁。"————————————————玖辛奈虽然年幼，还不懂死亡的含义，却能敏锐感知奈奈子的悲伤，这几天格外乖巧。崖索越看这个准徒弟越喜欢，特意向漩涡源介申请在族长居所安装网络设备，还打算让纲手教奈奈子使用手机。这恐怕是崖索近年来罕见的亏本生意。相比财大气粗的妙木山——崖索在那里铺设网络、赠送电脑、派驻网管自来也，都能获得丰厚回报。光是每月游戏点券收入就相当可观。而贫穷的涡之国完全相反。这个海岛小国资源匮乏，连族长夫妇都没什么积蓄，崖索根本不指望收回成本。正因如此，源介爽快同意了申请。当崖索强调那根红色棒状物价格昂贵时，甚至从源介眼中看到了贪婪的光芒。"要不把它放在我们卧室？"源介提议："那里最安全。"崖索嘴角抽搐，最终还是在对方困惑的目光中，将真视守卫插在了客厅。虽然玩崖索的玩家素质不高，但至少还保留着基本人性面对这种特殊关系，崖索保持了理智。月黑风深的子夜时分，崖索蹑手蹑脚离开厢房，潜入涡潮隐村南麓的坟茔。召唤出地底女王雷克赛后，他对着漩涡正彦的坟冢举起了铁锹。动手前，崖索从系统空间掏出一只啃剩的卤猪蹄，摆在斑驳的墓碑前。这自然不是祭品——实在寻不着黑驴蹄子，只得拿酱猪蹄充数。崖索心知糊弄不了，那老东西生前什么场面没见过？不过这只残留师父牙印的猪蹄，或许能让魑魅魍魉循着气味去找原主。身为背锅侠，他早习惯了债多不压身。所幸掘开棺椁后，既无僵尸也无鬼魅，连正彦的都不见踪影。唯有几支枯萎的花枝被踩折，手机挪了位置，那条打满补丁的裤衩却不翼而飞。吩咐塔姆重新封土后，崖索揉着太阳穴溜回客房。次日清晨，挂着黑眼圈的崖索与三位同伴辞别涡之国。他拒绝使用瑞兹的曲径折跃——那会让他晕得像醉汉。四人便沿来时的路线悠哉游返。航程次日，自来也的创作欲突然井喷。崖索当即拍板改道汤之国，美其名曰"陪挚友采风亦是修行"。，！一个半月后，当纲手和大蛇丸带着两个拄拐的伤号重返火之国时，经提醒才惊觉昨夜竟是除夕。这场意外的旅途新年，终将成为记忆星海里一粒特别的微光。拄着拐杖攀上雪峰，崖索望着银装素裹的群山突然豪情万丈，对着山谷吼出意义不明的宣言："一袋米要扛几楼！一袋米要扛二楼！"余音未散，身后传来怒吼："崖索！""诶？"拐杖应声落地，身影早已窜出十丈开外。新年伊始，漫天飞雪如浪潮般倾泻而下，四位少年如惊弓之鸟，在银白世界中奋力奔跑……时光荏苒，转眼间漩涡正彦的葬礼已过去半年有余。这半年里，忍界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暗流涌动。旗木家最大的变化莫过于长子频繁离家。朔茂和依子执行任务的次数与日俱增，每次外出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就连大蛇丸也鲜少在旗木家露面，他与自来也、纲手组队执行任务去了。要说最悠闲的，当属连续两年荣获木叶劳动模范称号的崖索。当伙伴们都在为村子奔波时，他过着规律的三点一线生活。从最初的抗拒到如今的坦然接受，崖索渐渐觉得"师父是团藏"这个设定其实挺有意思。即便被戏称为"锅二代"，未来可能面临诸多挑战，但好歹也是个实权二代。日常生活其实并无太大变化。在暗部工作时，团藏大多仍以司马藏的身份出现。崖索的日常大致如下：睡到自然醒后去暗部大楼转悠，让大家看到自己出勤就算完成任务。接着补个回笼觉，然后泡在炉石酒馆打游戏或睡觉。晚饭后再去暗部加会儿班，帮师父守护木叶。团藏这个师父确实靠谱。去年底，凭借发明的宇智波煤炭双动力增压飞艇，崖索荣获年度木叶科技进步杰出贡献奖。在团藏的力挺下，他还打破常规蝉联了木叶劳模，风头无两。暗部代理科长的"代理"二字，也因他这两年的杰出贡献被正式取消。根据师父私下的承诺，只要崖索今年安分守己，年底就能获评木叶优秀忍者称号。如此一来，积累了足够荣誉的崖索，明年晋升暗部中层干部便水到渠成。走在暗部走廊上，忍者们纷纷退让行礼，目光中透着敬畏。"人间巅峰不过如此，何必再求登天！"团藏俯瞰众人，利爪一挥，傲然对崖索说："这都是为师拼死打下的基业，将来都是你的。"回忆至此，崖索仰天长叹。被安排的人生何其乏味！多想像朔茂和依子那样拼搏奋斗！若有机会选择，宁愿做个普通人，不要这份天赐的才华与容貌！请用战火与鲜血、泪水与汗水、悲伤与磨难来淬炼我吧！我也渴望起舞，渴望体会痛苦！擦了擦嘴角，崖索结束胡思乱想，熟练地溜出工作岗位。吞下二十碗拉面后，七分饱的他晃进炉石酒馆。"哟，小老板来啦！""新卡包什么时候出？"熟客们早已摸清他的作息，纷纷打招呼。没人刻意讨好——谁都知道这只铁公鸡一毛不拔。打折？这辈子都不可能打折的。垄断生意就是这么痛快！崖索懒洋洋地点头回应，像条咸鱼般瘫在吧台上。昨夜是每月一度的沙城争霸战。明着帮师父攻打沙巴克，暗地里却在各大行会倒卖物资、煽风，忙到天亮才合眼。"就是你这懒散样，害我上季度分红缩水！"清脆的女声传来。金发少女环抱初显规模的胸口立在门边，杏眼含嗔。她身后站着个高大少年，油彩从眼睑延伸到颧骨，白发及腰英气逼人——直到他咧嘴傻笑："老搭档，啥时候陪我去采风？""自来也！你又想带坏崖索！"纲手气得跺脚，胸前随之轻颤。崖索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困意消散了几分。说起来，已经十五岁了，大家都到了最叛逆的年纪呢。崖索抚摸着唇边细软的胡须，暗自思忖。才一个多月不见，自来也的个头又窜高不少，体格也愈发结实。当年初次相遇时，那个只会乱挥拳头、与自己进行入学测试的瘦弱男孩已不见踪影。不过比起自来也，更引人注目的自然是纲手的身材变化。短短数月间，她已经发育得如同成年女性般丰满了。虽然距离未来那傲人的曲线还有些差距，但"这次任务还顺利吗？大蛇丸去哪了？"崖索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问道。"痛快！你私藏的酒果然都是好东西！"自来也大咧咧地挨着崖索坐下，顺手夺过酒杯一饮而尽。"有我们三个出马，什么敌人不是手到擒来？那些敌国忍者三两下就被我们收拾了！""至于大蛇丸那家伙，一回来就钻进实验室了。这么多年就研究出个软体改造术，真是没天赋！""这话倒也没错。"纲手罕见地赞同自来也。她坐在吧台边，点了杯最爱的蓝色，压低声音说："崖索，你没发现大蛇丸身体有些异常吗？""怎么说？"崖索面露诧异。"你也是优秀的医疗忍者，难道没注意到？"纲手蹙眉道，"作为男生，他的皮肤过于细腻了，脸色也苍白得不正常。""哈哈，你这是嫉妒吧！"自来也打趣道。崖索沉思片刻："他说过在软体改造中融入了白蛇基因，皮肤变化可能与此有关。改天我问问他。"虽然这么说，崖索心里却在想：蛇类的变声期和喉结发育会这么晚吗确实该关注下这位伙伴的成长状况了《木叶之大蛇丸日记》扉页：生日那天失去双亲时，我曾以为生命毫无意义。从生到死，不过是每个生命体遵循本能完成的循环。每个人的故事各不相同，但归根结底，无论这个轮回是五十年、七十年、一百年，抑或仅仅一刹那，对这个世界而言都毫无差别。：（）火影：旗木崖索，开局抽盖伦大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