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寧寧觉得和后遗症比起来,在这吃不饱穿不暖的七十年代。
有个可以复製的复製牌,还是很赞的。
正当寧寧要收起来玉牌的时候,却突然发现。
玉牌的顶部冒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凝露,这凝露看起来格外地吸引人。
寧寧鬼使神差地把这一滴凝露喝了下去。
喝下去后寧寧发现,不止没了先前的晕眩感,连带著人也舒服了不少。
寧寧拿著玉牌倒了好几次,都没倒出来,显然是只有一滴了。
她望著玉牌有些思索,这应该是每次复製结束以后给的福利。
寧寧盯著玉牌底部的出水孔,她可能知道。
上辈子为什么三十多岁的顾瑶保持青春美貌了。
必然跟著凝露脱不开关係的。
而在寧寧没看到的地方,她的肤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一分。
窗外,赵桂在喊寧寧。
寧寧麻利地收起玉牌,把桌子上的鸡蛋壳迅速地毁尸灭跡。
接著,揣了一颗鸡蛋在兜里,先发制人的喊出声,“奶奶,我正找您呢。”
赵桂一顿,纳闷,“找我做啥?”
寧寧迅速地打量著院子內,察觉到没人,小心翼翼地拿出半个剥好壳的鸡蛋,递给她。
“奶,您快吃。”
看著眼前的半个鸡蛋,鸡蛋清莹白,蛋黄金黄,显然被留了许久。
赵桂愣了下,“你咋还没吃?快吃让你补身体的,吃完了去——”地里摘菜。
寧寧打断了她,“奶年纪大了,也要补身体。”
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鸡蛋塞到了赵桂的嘴里。
鸡蛋的新香味,顿时充满了整个口腔。
看著面前一个劲儿衝著自己傻笑的孙女,赵桂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伸手点了点寧寧的额头。
“你啊你啊!真是太实诚了一些。”
接著,她话锋一转,难得柔和了几分,“日头大了,快些进屋別热著了。”干活可不能让寧寧来。
寧寧软和地笑,“我知道了奶,您也好好歇会,您照顾一家人实在是太辛苦了,我心疼您。”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嘴上心疼她多得是。
果然赵桂的脸上笑容真切了几分,“全家只有你懂我。”
目送著寧寧离开后,赵桂就衝著大房的东屋嚷嚷,“大晌午得不做饭,等著老娘餵你们啊!”
“顾瑶出来,快去地里面摘把白菜,中午做面片汤吃。”
顾瑶,“……”她真的是莫名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