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过后我们各自散去,直至现在,我都没瞧见裴师兄的身影。”沈晚宁皱着眉有条不紊的娓娓道来,“就连我送出去的传讯符也没有回应。”
“是不是出去办什么事了,来不及回讯给你?”姜瑜坐在原处,她开口问道。
毕竟原书男主可是牛逼人物一样的存在,就算是真出事,也只不过是在捡金手指的路上一时绊住了脚。
总而言之,他应当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听到师姐的这句话,沈晚宁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有了落脚之处,她依旧面露担忧,开口说道:“可是换作寻常,这么长时间,他应该早就传讯与我了。”
姜瑜拉着她的手,将她招呼在自己身侧坐下,拍了拍她的后肩:“裴师兄神通广大,比我们之间任何一个人都要厉害,是绝不会出事的。”
话音未落,应不妄提着杯子刚要往嘴里送的手在半空中一顿,他抬眼扫向身侧的姜瑜,收回视线时,不动声色的将那杯茶水喝了个精光。
沈晚宁这才刚安下心来,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刚才被她关紧了的屋门再度被人从外头扣起,声音沉闷。
“谁啊?”姜瑜寻声问道。
“是我,常远。”屋外的声音顺势想起,随后又补充到,“我想清楚些事情,来同你讲讲。”
声音隔着一扇门,穿进屋内时沉闷闷的,姜瑜起身走至门前,抬手刚将屋门从内打开,常远的声音就清晰的传进屋内每个人的耳中:
“姜姑娘,你那道符纸是不是故意拿来坑我的?”常远见门刚动,从屋内探出一丝空隙时就没忍住开口说道,“为何我将灵力注了进去,它竟把我瞬到了善堂洒扫婆婆的茅厕内?”
“害我被她老人家打……”
话说一半,屋门从内被姜瑜整个大开,他这才看清屋内的其余两人,只瞬间,他的面上便又泛起一抹红晕,比往前山崖边的更甚。
“沈姑娘。。。”常远顺势喊了一声,随后将视线又落在满脸意味深长的应不妄身上,最终泄了气认命般往屋内走去,待他坐回凳上时,才嘟囔道,“你们都在啊。。。”
姜瑜忍者笑意重新关上了门,她上前解释道:“我那符纸自当是没有问题的,怕不是你用它时,正。。。着急呢吧,要不然它怎会将你瞬至到。。。茅厕呢?”
话落时,常远整个脸都透着红,这一幕让姜瑜不禁想起来她小学时经常引用的比喻句——
常远的脸红的像红苹果。
想到这儿,姜瑜此刻站着,俯视着他,也没认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三人听到动静接连朝她看去,她连忙摆了摆手,道:“我没事,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她笑咳了两声,举起桌上的一杯茶杯就灌了进去,也不计较那是谁刚喝剩下的水了。
只留下应不妄的目光,淡淡的看向她重新放回桌上的杯子,喉咙不禁滚了滚。
“常少侠,你说你想清楚了。”沈晚宁看了看姜瑜,这才开口替她询问道,“指的是什么?”
常远抿了抿唇,怨气恒升的撇了一眼姜瑜,才道:“先前姜姑娘问我识不识得常盛。”
“常盛,你说的可是常令派掌门常盛?”沈晚宁问。
常远顿了顿,双手藏于桌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又开口道:“他以前常令派的掌门不错,但现在他是常令派的叛徒、逆贼。”
“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