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心思都跟鹿雄一样。
而在鹿嬈拿出玉佩的时候,一旁的顾玉成和乔述心都看了过来。
顾玉成心里有些激动。
他之前已经查看过这枚玉佩,但看不出端倪。
“如果鹿嬈说的是真的,鹿枫堂特意给女儿提起过这枚玉佩,那会不会这玉佩就是信物,里面藏著鹿家宝藏的线索?”
顾玉成越想越激动。
他一定要想办法把这枚玉佩弄到手!
而乔述心则是看著这枚玉佩皱眉。
“这枚玉佩並不是信物。”
她记得很清楚,上一世顾玉成就是把这枚玉佩当成信物,可並没有找到鹿家財產。
“难道,这枚玉佩里另有玄机?是顾玉成太蠢了,没发现玉佩的秘密?”
乔述心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她对这个亲生父亲本来就没什么感情,经歷过上一世的事情后,如今对他只剩下恨意。
顾玉成这人本身就没什么才智,还自私自利,他没看出来那枚玉佩的秘密,很正常。
她一定要想办法把这块玉佩拿过来!
乔述心前世就听说过鹿家有一批庞大的財產,其中一大部分是为女儿准备的嫁妆。
既然她也是鹿家的女儿,哪怕只是顾玉成的私生女,那这份嫁妆理应有她一份。
如果鹿嬈知道乔述心此刻的想法,一定会嗤笑她三声。
乔述心之前刚重生回来没注意周围发生的事情,压根还不知道顾玉成根本不是鹿家的血脉。
就在眾人各怀心思时。
鹿嬈已经不动声色地拿出第二件,第三件宝物。
每一件,都充满著她和爸爸的回忆。
她记事早,五岁时的记忆已经非常清晰。
她刚出生没多久,妈妈就去世了,她爸爸又当爹又当妈地把她带大。
她记得箱子里的每一件物品,爸爸都跟她讲过它们的来歷。
其中,爸爸讲得最多的一件是一匹青铜小战马。
只有讲这匹马的时候,爸爸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才会说。
“嬈嬈,这是爷爷给你准备的嫁妆,以后不管去哪里,別的东西可以不带,这匹马一定要带上,记住了?不然爷爷会很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