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纱衣裹紧那纯洁的身体
你带我去的地方是那么神秘
到处都唱着那古老动听的旋律
阿迦里莱阿迦里莱阿迦里莱
蓝色的梦里我悄悄走近你
阳光下你充满了诗情画意
我渴望去的天堂是那么神秘
到处都唱着那熟悉熟悉的旋律
阿迦里莱阿迦里莱阿迦里莱
……
这首歌是《情人》,歌声那么美,却道出了我的无奈身份。
我轻叹了一口气,被他听到了,问我:“怎么叹气呢?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开心?现在的我,怎么开心得起来呢?我不想做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人,可是我发现自己还是无可奈何的成为了这样的人。
我真的好可悲。
我隐忍着不说话,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说出令他不悦的话来,因为我的心里有太多太多委屈。而我知道,我们之间虽然有了肌肤之亲,我却还没有获得可以在他面前任性的权利,因为我和他之间的情感还没有那么深厚。
他见我嘟着嘴,伸出手来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调侃地问道:“怎么?心情不好?”
我嗯了一声。
他笑了笑:“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轻声的答:“那要问你了。”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反问道:“今天你是去找我的吗?”
见他问到此,我委屈地摇头否认:“不是。”
话一出口,竟然发现声音是沙哑的,我早已哽咽无声了。
封程远一只手开着车,一只手伸过来揽着我,问:“是不是想我了?”
我硬撑着不点头,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
他又问:“生我的气了?”
我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他抽了张纸巾给我,说道:“倒底怎么了?”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抬起头来质问他:“这些日子你都把我给忘了吧?”
封程远笑了笑说:“没忘,天天记着呢。就为这事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