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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史(第15页)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1

“我现在还不能明白你全部的推理过程。”我说。

“唔,显然第一步应该想到,”福尔摩斯说,“这个霍思摩·安吉尔先生的奇怪行为必然有所企图,同样清楚的是,唯一能从这事件中真正得到好处的人只有这个继父。下面请看这个事实:这两个男人从来没有一起出现过,总是当一个人不在时另一个人出现,这很有意思。墨镜,还有怪异的声音,毛蓬蓬的络腮胡子都表明有可能存在伪装。他用打字来签名,由此可以推想出应该是因为他怕她熟悉他的笔迹,哪怕看到一点细微的笔迹也能认出是他写的。这个做法更加深了我的怀疑。你看,把所有这些貌似孤立的事实和细节凑在一起,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你怎样证明呢?”

福尔摩斯去取鞭子。

《歇洛克·福尔摩斯在美国》

“萨瑟兰小姐怎么办?”

十九世纪末期,随着独立运动的扩张,澳大利亚吸引了维多利亚时代人们的注意,因为澳大利亚在历史上曾作为英国流放罪犯和政治犯的殖民地,它与美国大西部的地位并不相同。维多利亚时代公众相信,在英国的澳大利亚人常常与暴力犯罪有牵连,所以他们对迈卡西一家和特纳一家——即《博斯科姆比溪谷秘案》的关键人物——抱有偏见。这是正典中第一篇涉及谋杀的短篇小说,也是苏格兰场的莱斯特雷德探长登场的第一篇短篇小说。华生记录的《血字的研究》是更早时候莱斯特雷德和福尔摩斯一同侦办的案子,那里面福尔摩斯称呼他和他的同伴葛雷格森是“一群蠢货之中的佼佼者”。本篇中,福尔摩斯对莱斯特雷德的看法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说他“智商太低”,就像《身份案》中一样,福尔摩斯讨厌那些“正规军”,案子里他既是陪审团又是法官。

《博斯科姆比溪谷秘案》

“卡格斯”和E。S。莫里斯合绘,西雅图《邮报》,1911年10月29日

邮政总局电报大厅。

《女王的伦敦》(1897)

“华生,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他说道,“现在有一个可靠的人在我身边,情况就很不一样了。当地有关方面的协助有时候是毫无用处的,甚至还带有先入为主的偏见。你去占着那个角落里的两个空位置,我去买车票。”

“对于这个案件,你听说过什么情况吗?”他问道。

“没有,我已经很长时间不看报纸了。”

“伦敦报纸新闻里的描述都不很详细,我一直希望从最新的报纸上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根据我的推测,这个案件应该是看上去很简单,而实际侦破起来却很难。”

帕丁顿车站。

《女王的伦敦》(1897)

“你这话怎么说得自相矛盾呢?”

“但这话含义深刻。不正常的现象总是可以提供一些线索给我们。不过,有些案件看上去非常平常,没有什么异样,可我们却连这是不是犯罪都难以断定。然而,对于这个案件他们却已经认定是一起儿子杀害父亲的案件了。”

“你是说,那是个谋杀案?”

“唔,这也只是他们的猜想。我只有在亲自调查了这个案件后才会作出判断。我现在就把到目前为止我了解的情况向你大概地说一下。

在车厢里。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1

"6月3日,也就是上个星期一下午三点钟左右,迈卡西从他在哈瑟里的住所出发,步行到博斯科姆比池塘。这个池塘其实是一个小湖,由从博斯科姆比溪谷倾泻而下的溪流汇集而成。他曾经在上午和仆人一起到过罗斯,并且告诉仆人说,他要抓紧时间办事,因为下午三点他还要会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可他去赴约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哈瑟里农场距离博斯科姆比池塘四分之一英里,在这段路上有两个人看见过他。其中一个是一位老年妇女,至于她的名字我没有在报纸上找到,另一个是特纳先生雇来看守猎场的,叫威廉·科劳德。在这两个人的证词中,都说迈卡西先生当时是一个人走过这段路的。那个看守猎场的人还说,他看见迈卡西先生走过去几分钟之后,迈卡西先生的儿子詹姆斯·迈卡西也跟了上去,他的腋下还夹着一把猎枪。他可以肯定,当时走在前面的迈卡西先生一定是在追随其后的儿子的视野之内的。直到晚上听说了那件惨案,他才想到了白天这件事。

我马上接道:“我简直无法想象还有比这更恶毒的案件了。如果现场可以作为证据来证明罪行的话,那么现在这案子就是一个典型。”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1

我说:“我觉得这些事实都太明显了,对于你处理这个案子可能没有多大的启发。”

他笑着回答说:“明显的事实是最容易迷惑人的,不过也许我们可以很幸运地找到另外一些很明显的事实,尽管这些事实在莱斯特雷德看来也许是不明显的。对于莱斯特雷德的说法,我们或者找到根据证明它或者彻底推翻它,但我们使用的方法将是他根本想象不到的,甚至是理解不了的。你很了解我,不会觉得我是在自我吹嘘吧?随便举个例子吧,我很清楚地看到了,你们家的窗户在右边,而恐怕对于莱斯特雷德先生来说,这样的事实却并不明显。”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问题?”

“看来并不是在案发现场逮捕他的,而是在哈瑟里农场。当巡官告诉他说他被逮捕的时候,他说对此他并不感到奇怪,这是他罪有应得。他这么说,很自然就消除了验尸陪审团心中仅存的一点点怀疑。”

我忍不住喊了出来:“那是他自己坦白了啊。”

“不对,因为事后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证明他是无辜的。”

“事情都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才有人提出不同的意见,这值得怀疑。”

福尔摩斯说:“不,那是在目前的情况下,在黑暗之中我们可以看到的最明亮的一道光线。就算他再无知,也不可能察觉不到摆在他面前的不利形势。假设在被逮捕的时候,他故意表现出很吃惊或者是很生气的样子,我反而会觉得这值得怀疑,因为这样的情况下,惊奇和生气是不自然的,而这正好可以作为一个诡计多端的人用来迷惑别人的手段。对于当时的情况,他很坦然地承认了,这说明,要么他是无辜的,要么他就是格外镇静的,而他说这些都是他罪有应得这样的话,只要稍加考虑你会发现也是很自然的——他当时站在自己的生身父亲尸体的旁边,恰恰就是在这一天他曾经和父亲争吵过,根据那个提供了重要证据的小女孩的说法,他甚至曾经举起手来准备打自己的父亲。所以从他所说的话里我们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很孝顺的儿子,可不是一个刚刚杀了人的罪犯所能假装得出来的。”

我摇了摇头:“可是有很多被判处死刑的人,他们被判的时候能证明他们犯罪的证据比这个案子要少之又少。”

“不错,很多人就是这样被送上绞刑架的,但他们被绞死很可能是冤枉的。”

“那个年轻人自己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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