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当我这样举起手时,你把我交给你的东西扔到屋子里,在你扔的时候,还要大喊‘着火了’。你明白了吗?”
“完全明白。”
“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我不用管;我应该站在窗户旁边;始终注视着你的行动;接到你给我的信号后把这东西扔进窗户里;大喊着火了;然后就跑到街道的另一头等着你来找我。”
“完全正确。”
“那好吧,我会完成得很好。”
“太好了。那么,现在我也该为即将到来的表演打扮打扮了。”
一个和蔼可亲、单纯朴素的新教牧师。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1
“你觉得要去哪里找呢?”
“在她身上找到的可能性很小。毕竟那张照片有六英寸,要想藏在一个人的身上,并不容易。而且她也很清楚,国王会抢劫、搜查她的——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两次了。所以基本可以肯定,那张照片现在不在她的身上。”
“那会在哪儿?”
“在她的银行家或者律师的手里,这都有可能。不过我又觉得这两种做法都不现实。女人习惯于把内心的秘密封闭起来,也经常会把认为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藏起来。照这样的话,她怎么可能把照片交给别人呢?她应该自信她有这个能力保护这东西才对。可是话又说回来了,真正处理起这些事时,一个人也说不定会受到什么影响。除此之外,值得注意的是这张照片几天后要派上用场。所以一定放在离她很近的地方,最有可能就是在她房间里。”
“她的屋子不是已经被国王派去的人偷过两次了吗?”
“哼!他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那么你准备怎么找呢?”
“我不用找。”
“那怎么办?”
“我会让她自己把照片亮给我看。”
“她不可能那么做。”
“她必须那么做。车轮声近了,应该是她坐的车。从现在开始,你要完全按照我说的去做。”
他就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1
“那个可怜的先生伤势怎么样了?”她问道。
“他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一起喊道。
“没有,没有,还活着呢,”另一个人大声地说,“不过可能在你们把他送到医院之前,他就没命了。”
“这个男人很勇敢,”一个女人说道,“如果没有他的帮助,夫人的钱包和表肯定早被那些流浪汉给抢走了。他们聚众闹事是有预谋的,而且非常粗暴。啊?!他现在能呼吸了。”
“我们不能就让他这么躺着。夫人,能把他抬到您的房间里吗?”
“医生,你干得很漂亮,”他说道,“真的是再漂亮不过了,一切都顺利完成了。”
“照片找到了?”
“至少我知道了藏照片的位置。”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她会自己把照片亮给我看的。”
“我不明白。”
“这个我猜出来了。”
“在那两个流浪汉争吵的时候,我手里握着一小块湿的红颜料。当我冲上去劝阻并摔倒在地时,就赶紧把手捂在脸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当然这很老套。”
“这个我也猜出来了。”
“之后我被他们抬到了房间里面——她不得不答应那些人把我抬进去,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我被放在客厅里,这正合我意。假如照片就在这间房间或她的卧室里的话,我应该能想办法知道究竟是哪一间。被放在沙发上以后,我做出需要空气的样子,他们就打开了窗户,这也给你的行动创造了机会。”
“可这对你有什么帮助呢?”
“现在怎么办?”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