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和作业系统差不多,你们是不知道苹果和安卓这俩要抽每款游戏多少税,我就想著搞个竞品威慑他们出来谈判。”
“啊???”
“老外很怂的,只要光耀作业系统够亮眼,他们绝对会在私下和我达成协议。”
陈耀越说越起劲,今天一席话让他彻底捋顺了思路。
“那个、陈董,假设光耀开发出能够威胁到苹果、安卓市场份额的作业系统,那么为什么还要盯著蝇头小利呢?”
章择天心中兴趣十足並且按捺良久,见桌上始终无人出声才举手询问起来。
“这个,干又干不掉,一不小心划了时代反而误伤友军,所以吧我留在集团內部成本价卖一卖其实就挺不错。“
“划时代?你就那么確定光耀能划时代?”
“光耀天才济济,而天才只是见我的门槛。”
“——”
章择天眼角不自然抽搐,有些话堵在喉咙里,不知在这种场合当讲不当讲。
“择天,別理他,陈帅起来很能装的。””
章择天满脸问號,陈嘟灵你是典型恋爱脑吧,要不要听一听自己在说什么。
午后酒阑宾散。
刘鏹东大口大口喝著早早备在后厨的葛根绿豆汤。
待精神稍稍提振,速即抬眼考校娇妻:“今天接触交流,感官如何怎么评价?”
章择天慢条斯理道:“嘟灵性格要强,相信你也看出来了她不是感情里的附庸。”
刘鏹东眉头微皱:“我在问你对陈耀感官如何?那个女人不是附庸是什么?”
“不——”
“不什么不,你所谓平权不过建立在陈耀的心情之上。他高兴时可以营造假象,那么不高兴时便可以摧毁假象,这么简单的事理你竟然看不透?!”
“你是对的,我看问题主观又浅薄。”
“已经不错了,陈耀身边那个纯粹的瓶,城府跟刚出校门的学生没两样。”
章择天略微垂眸,不附和也不想附和。
“往下谈吧,他娘的老子今天差点没喝过他。”
“陈董玩好像很重,什么都想尝试且不计得失。”
“哈,他是演员啊,即兴表演还不是家常便饭。”
“他在表演?!”
得意在刘鏹东那张岁月沧桑的脸上一闪而过,他缓缓起身围绕书房空地活动手脚。
“饭桌上我曾以为他就是下一个雷军,但心底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个判断不对。”
“雷军?”
“呵呵娱乐圈起家嘛,如果说谁能在营销这块稳压雷军,那么整个华国商界有且只有他,可惜呀咱们看不到这齣好戏。”
“哦?”
“他,狂人一个!白色家电是垃圾,尖端科技和硬核工业照样有手就行,话里话外研发自营话里话外只图一乐。”
“呃——””
“所以雷军?呵呵,估计贾伯斯復生都没他狂妄,真踏马想看他踩个大坑爬不起来!”
刘鏹东敢於承认嫉妒,因为他本就不是老天爷赏饭的贵胄,能到今天位置是凭藉一点点运气、遇见过几个助力,但更多靠不断失败反覆试错才取得了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