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涛眼皮直跳,一个箭步窜到了鹿寒背后:“站那別动,这不是以前了,你別乱来啊!”
陈耀摩拳擦掌脚步未停,並用言语唤醒彼此过往记忆:“是不是好日子过太多,就忘了自己哪头葱哪头蒜敢指挥我?”
黄子涛一下子涨红爆筋,讲道理就他这脾气,怎么可能没跟陈耀在练习室后门约过架,关键就是一次都没贏次次都血亏。
而又双爻叕被夹在中间的鹿寒鬱闷到了极点,他就想问黄子涛大小脑是被驴踢了吗?
陈耀出道前跟在父母身边走南闯北,最彪悍就他初来乍到小棒子堵门一打六那次。
嗯,没错,他一个人用“华国功夫”围殴对面六个。
“阿耀,你消消气,好歹有头有脸就別再揍他了。,“哼,不是我想动粗,他说那话实在不中听!“
黄子涛探头探脑,因为一般情况鹿寒都能拦得住:
“我说心里话,当然不比吹你捧你那群人中听。”
“陈耀,我们这几个里面属你变化最大,难道老朋友聊天也得学外面挑你爱听的讲吗?!”
陈耀眼底飘过心火,面色如常淡淡反问:
“是又怎样?!!!”
“你!!!”
“不服?对,你始终不服,但那又如何?”
“呵呵哈哈,终於不演不装了是吧?终於露出你那副人上人的本来面目了是吧?“
黄子涛心火也被拱起,搭肩那只手掌用出力气一把拨开呆愣的鹿寒上前两步,身高加上鞋底厚度正好与陈耀平齐对视。
“哈,嫉妒使人盲目,从今以后我对你无话可说。”
“我嫉妒?!”
“闭嘴,然后消失,否则饭碗饭盆我一起端!”
“嘶你就这么对兄弟?你以为我会怕?我遵纪守法做人做事,你以为我会怕你?陈耀,你记住从今往后我们不再是兄弟!”
“第一我是独生子,第二你充其量前同事而已,第三別再让我听见你呼名唤姓。”
此时此刻陈耀的心臟远比言语冷硬太多,表情嘛有刻入骨髓的管理机制掌控算是面瘫。
“前同事?鹿哥你都听见听清楚了吧?”
“涛子,你先走,我单独和阿耀谈一谈。”
鹿寒眉间拧成麻,不明白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俩人话赶话能赶到这个份上?!
“谈个屁,都前同事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黄子涛明显且彻底的上头,与下意识前来推搡他离开的鹿寒僵持在了原地。
“—个~”
陈耀则是明显且彻底的冷脸並低声吐出两个字。
“什么?”
“两个~”
“能把话讲清楚吗?!”
“三个,你每多说句废话就少个代言够清楚吗?”
“你特么——”
“四个~”
陈耀收回视线略低头,拇指指肚摩挲食指指甲,耐心等待向来嘴硬的黄子涛说出下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