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冰茜望向江伟杰,目光里满是期许:“阿杰,我听慧慧说你对她挺好的,不过她还年轻,你可得好好待她。”
顿了顿,她又接著说道:“五年前,我和慧慧她爸离了婚,一气之下,把慧慧丟给她老豆,带看军仔来到了美丽国。
这些年,听慧慧说她爸经常不著家,带著狐狸精跑去湾岛逍遥了,去年更是大半年都没回香江看过她—我这当妈的,看著慧慧在香江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心里別提多难受了。
其实我也有想过要把慧慧接过来的,可我一个没文化的女人,带著军仔在这异国他乡,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艰难了,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说著,张冰茜端起酒杯,抿了口白酒,脸上瞬间泛起红晕,压抑多年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泪水夺眶而出。
“妈咪,我从没怨过您,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往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关佳慧说著,精致妆容下的脸也掛满泪水。
其实未来的关佳慧,她之所以变得那么白金,主要也是她想找一个坚实的臂膀依靠而已。
后世香江的媒体记者们,总是將她描绘成狐狸精,说她是个想要嫁入豪门的荡妇,然而,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没有钱,她又怎么能养活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呢?
要知道,她17岁时,父亲关山就带著情人跑路去湾岛了,把她一个人给丟在香江,不闻不问,
为什么她会那么早就輟学?
为什么她会18岁时,就被个比她年纪大很多的假富豪,给忽悠结婚了,那还不是因为生活所迫,毕竟她老豆跑路后,就没给过她学费和生活费。
江伟杰看著眼前这一幕,心中满是心疼,他轻轻握住关佳慧的手,给她传递著温暖和力量,同时对著张冰茜说道:“阿姨,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小慧的。”
张冰茜看著江伟杰,眼中满是感激的道:“阿杰,阿姨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慧慧能遇到你,那是她的福气。”张冰茜擦了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饭后,关佳慧一家人围坐在那台老旧的黑白电视机前,画面有些模糊,还时不时闪烁几下,可大家看得津津有味。
关军兴奋地给姐姐讲著学校里的趣事,一会儿说同学上课闹笑话,一会儿讲自己在操场踢球的事儿,关佳慧也笑得合不拢嘴,时不时摸摸弟弟的头。
而张冰茜则倚靠在沙发上,看著一双儿女,脸上洋溢著幸福,似乎这些年的疲惫,仿佛瞬间都已经消失了。
夜深了,江伟杰和关佳慧起身告辞,两人隨即回到了附近的酒店,关佳慧靠在江伟杰怀里,轻声说道:“今天实在是太开心了,谢谢你,杰哥。”
江伟杰抚摸著她的头髮,温柔地说道:“傻瓜,这都是我该做的。”
第二天,江伟杰陪著关佳慧一家在唐人街逛了起来,只见临近春节的唐人街,此时很是热闹非凡,街道两旁店铺林立。
有卖中式小吃的,热气腾腾的蒸笼里冒著香气;有卖传统手工艺品的,精致的剪纸、古朴的摺扇摆满货架;还有卖各种生活用品的。
张冰茜带著他们来到一家杂货店,打算给关军买些学习用品。“军仔这孩子,学习特別的努力,文具旧了都捨不得换新的。”张冰茜心疼地说道。
闻言,关佳慧拿起一支崭新的铅笔,仔细端详道:“妈咪,军仔肯定喜欢这个。”而后又挑了几本作业本和一个漂亮的书包。
江伟杰全程都是在一旁默默的付钱,好几次张冰茜都想阻拦,不过,江伟杰每次都是笑著说道:“阿姨,这是我这个当姐夫的一点心意。”
张冰茜看著江伟杰为自己和儿子忙碌的身影,眼中满是欣慰的对著关佳慧道:“慧慧,我听你说,阿杰是白手起家的,在香江的事业,做得很大,那你可要好好把握住啊。”
听到妈妈如此说,正在挑东西的关佳慧,顿时红著脸点了点头,偷偷说道:“妈咪,我知道。
”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一周后,临近春节,江伟杰正在酒店休息,突然接到小助理何艷芳的电话。
何艷芳在电话那头语气急切:“老板,最近期货市场上,原油价格波动得厉害,很多人都在观望,我们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