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戴著狐狸面具,都要等熄灯后才能同她亲热。
现在他的面纱改良了,隨时隨地便可大小亲,还方便他打量自己动情动欲时的狼狈。
气死了,气死了。
江箐珂的气最后都成了夜顏身上的一个个咬痕。
翌日。
江箐珂又乔装出宫去看江止。
可到了鏢局,却不见江止的影子。
不仅不见他的影子,发现鏢局里少了好几个人。
江箐珂隨便拉了个鏢师打听道:“请问,刚来鏢局不久的那个江止去哪儿了?”
鏢师道:“江老弟啊,今早城门一开,便跟著大伙出鏢了。”
江箐珂讶然:“这么突然?”
那鏢师回:“听说是昨晚突然来的生意。”
江箐珂追问。
“那何时能回来?”
“那鏢是要送到南边的,路程遥远,估摸著。。。。。。往返也得一个月吧。”
“一个月?”
江箐珂惊得声调都跟著高了八度。
“什么破鏢啊,非得他送?”
鏢师被江箐珂的气势嚇了一跳,“是朝廷给的大鏢,可马虎不得,鏢局里好多鏢师都跟著去了。”
江箐珂不解。
“朝廷的鏢自有官兵护送,何须找你们鏢局来送?”
鏢师摇头表示不知。
“银子给得到位就接了,都是赚钱餬口养家的,谁管那些。”
用同房换来的出宫资格,结果刚跟江止玩一天,江止人就离城了。
还得等一个月才能再见到。
江箐珂越想越气,也越想越觉得事有古怪。
朝廷的鏢怎么偏巧就找到了佰顺鏢局,还是在她找江止玩儿的当晚。
握鞭子的手攥得紧紧的。
这事儿,铁定跟李玄尧有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