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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193泰拉五十所谓人类（第6页）

阿巴顿的脸孔开始抽搐，他举起鬼见愁，一把拍开托嘉顿的剑，便朝他砍去。这斩击毫无章法可言，更像是绝望之下的一种宣泄。

他正竭尽全力地试图让自己不要回头凝望某处，不要去看那团正在与猩红的光辉扭曲着缠绕在一起的金光。他已经看过一次，结果并不如何美好。

当然了，作为一个非常典型的自私自利的混蛋，欧尔对此事并无关心。

老兵自顾自地摇摇头，朝着那幅画走了过去，它的相框呈现出了一种衰颓腐朽的金色，显得很不真实，金子不该出现这种仿佛受到折磨般的反应。

欧尔不再回答，只是向前走去。

他们奔向必死之路。

——

加维尔·洛肯听见了那声雷鸣，然后他侧头，躲过鬼见愁的袭击。塔里克·托嘉顿从他左侧冲出，高举长剑斩向了艾泽凯尔·阿巴顿。

从外表上来看，他大概是阿巴顿吧。他的眉眼细节，身材尺寸都与艾泽凯尔·阿巴顿没有任何区别。

后者回剑格挡，连续地后退了几步，那张脸上已经被愤怒彻底充斥。

他们只是僵持，仅此而已。两分钟后，在分解力场跳动的火花之中，洛肯与阿巴顿一起后退了几步，互相凝视，就连喘息换气的频率都是那么相似。

贝尔洛斯无声地大笑着，以堪称狂妄的姿态站在怀言者们面前大肆挥动旗帜。

他那副花重金买来的金丝眼镜已经完全不见影踪了。

和我们走吧，兄弟。现在还为时不晚，现在你仍然可以赎罪，仍然可以告诉世人，父亲是力战而亡，在这之后，他的尸体才被亵渎，才被夺走。他绝非叛徒我恳求你，艾泽凯尔。

“是吗？”

比约恩摸摸他的犬齿，忽然扭头看向索尔·塔维茨。

“你们想策反我最后的忠嗣？”它如是询问。“很遗憾，艾泽凯尔完全忠诚于我，他是四王议会最后的成员，而不像你们，是卑劣的叛徒。”

“凡祂眷者，信者，必将亡于刃下。”

然后，他们听见了一个声音，第一个声音。

记述者大笑着向前走去，在枪林弹雨中走得闲庭信步。

可他没办法，他只能继续走，他们亦是如此。

欧尔盯着这些画作，目光在承载它们的腐败相框上扫过，他没有关注画本身，而是仔细地观察起了相框的边缘。最终，他的目光定格于其中的某一幅。

又或者说，所有仍然存在于这里的东西都是祭品

欧尔低头看向自己胸前的宝石，它正在光，但这光很黯淡，非常微弱。

他不出任何声音，表情痛苦至极。

他将那三句话重复了一遍，甚至在最后开了个带着嘲笑之意的小玩笑：金色是他最钟爱的颜色，你应该比我们都清楚这件事吧，瓦尔多？

但你怎么能确定这就是他在向我们说话？瓦尔多怀疑地问。

“就像我说的那样，我不需要赢。”帝皇再次重复。

是卡恩。他说。看样子几乎所有人都到了。

绘画的技法诡异至极，画家在下笔时刻意使用了极端的模糊与大面积的色块，颜料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大肆泼洒。然而他又用某种方式勾勒出了一个足够锋利的轮廓，在这些色块中形成了一个足够清晰的盔甲巨人，看上去极具魔性。

帝皇以剑作答。

他不需要赢，要赢得这场战斗的人另有其人，而他

他要赢的是人类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