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尘闷闷地倚住女孩脸颊,亲吻她的耳朵和脖子,每个吻像雨点一样温柔,却又都是炙热的。
勾起无限火。
她忍不住贴著他的脸颊哼唧。
他说:“我没有不好色,只是问你,怎么才能大大方方好色。”
嚶。
是圈套!
林殊脸红得像是熟了。
脑子煮开了,咕咚咕咚冒泡。
带著薄茧的手探入衣服。
好会。
她紧闭双眼。
他舔掉她眼角的泪,闷哼。
她叫著谢不尘,然后搂住他的颈。
……
半夜下起雨。
热意散得乾乾净净,甚至有点凉。
两人盖一床被子,光脚丫互相缠著,抱得很紧。
林殊委屈道:“你竟然真的一个也没有。”
谢不尘不知道在臭屁什么,“会提前准备的男人才奇怪吧,肯定没安好心。”
林殊生气地咬住男生肩膀,许久才鬆口,牙印很深,红得厉害。
光咬不解气,还狠狠捶了两下。
该死。
该死。
该死。
侍寢竟然不带伞具。
反了他!
谢不尘的声音比刚才更喑哑,带著討好,也带著一丝撒娇,“让我看看,牙咬坏没有?”
林殊齜牙。
像只不太聪明的猫咪。
他红著脸亲她额头,爱怜地摩挲脸颊,细腻的响声传来。
这些分明的指节……
顽劣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