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她的老师,逢年过节,她都想著给他送点好吃的过来,不仅时时刻刻记掛著他家夫人的风湿。
还记掛著他的身体,想著法儿地帮他们老两口调理身体。
光是这份心,就足以证明,薑茶她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
“您相信我?”
薑茶似乎没想到陈教授会说这个。
陈教授却哈哈一笑。
“人心本来就是偏的,我不帮你,难道帮她?”
她又不是他的徒弟。
陈教授看薑茶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薑茶觉得自己的心臟可真强悍,在这样的时候,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陈教授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屋。
霍竞川垂著脑袋,將唇凑到了薑茶的耳边。
“你猜,她今天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薑茶答道:“我听说,明年开春,我们学校会举办一次医学大赛,全国所有的大学,都会派出代表参赛。”
不论角逐有多激烈,冠军始终只有一个。
薑茶是姜甜最大的对手。
若是薑茶品德有亏,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走,咱们也进去看看?”
霍竞川把人拉著进了屋。
陈教授的家本来就小。
人一多,更显的拥挤。
大傢伙儿把姜国栋按著坐在椅子上,一个一个地轮流给姜国栋把脉。
起初,姜国栋还挺抗拒,后来,他竟然觉得好玩。
看著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换了一双又一双,他乐得咯咯笑。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陈教授也趁机去给姜国栋把了把脉。
几个人站在院子里討论著病情。
“他这明显是脑损伤严重,就我们国家目前的医术水平来说,他这种不可逆的损伤,根本没办法治疗。”
“我就说西医还是不行,他这情况,完全可以用中医调理。”
“中医能顶个什么用?西医见效才快。”
之前在学校的时候,中医和西医就像是分成了的两个门派。
遇到问题,就容易爭论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