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拉著薑茶说道:“我一看见你那心有成算的模样,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你能解决,所以,我就站在外面看热闹了。”
“热闹看过癮了?”
薑茶笑著问道。
“没有。”
秦桑实话实说,“她诬陷你什么不好?诬陷你偷手錶?她要是看见你家里的有一个专门放表的抽屉,里面到底放了多少块手錶,她肯定没胆子说这样的话!”
“出门在外,还是低调点儿好。”
薑茶一面说著,一面在抽屉里翻找著什么。
秦桑嘟囔著嘴,“你都低调的被人家当成小偷了,还低调呢?”
她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要我说,你就该把你那些好东西都戴上,看以后谁还敢说你。”
“行了,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攀比上面,我还不如多看几本书呢!”
她找到了一本手札,递给了秦桑。
“之前我没来学校,也不知道你们的学习进度怎么样,我昨天翻了翻你的那本解剖学,想起来我临来京城的时候,把这个带上了,正好,你能用得上。”
“这是什么?”
秦桑低头一看,“这是你曾外祖隨军的时候,做过的外科手术的记录手札?”
她爱不释手,“这么珍贵的东西,你怎么能给我呢?”
“这只是手抄本而已,再说了,我现在也用不上这个。”
“管它是原版还是手抄版,反正,对我来说,都是好东西。”
秦桑跟薑茶没必要客气。
薑茶自小家庭优渥,跟她一起长大的人,都知道这个。
从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人故意討好、巴结薑茶,就为了跟叶观澜攀上关係。
薑茶见惯了那些虚偽的討好,尤其喜欢秦桑和张可达这种直来直往的性格。
秦桑和薑茶在一起的时候,向来都是,薑茶出钱,秦桑出力。
这两个人凑在一块儿,就连张可达那个混世魔王,都不敢轻易招惹。
万一惹毛了这两个祖宗,他可就惨了。
“你啊,我都在这儿了,有什么不会的,就来问我,我要是不会,咱们就一块儿去问老师,你接触医学本来就晚,刚开始入门,肯定会很吃力。”
对於学医这一行,向来都是宜早不宜迟。
再加上,薑茶是对中医是耳濡目染长大的,又有家学渊源,她的进度,一般人难以超越,也属於正常。
秦桑嘿嘿一笑,“我不是看你每天都忙吗,就没好意思来打扰你。”
“我再忙,难道连跟你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找你,天天找你,非得烦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