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一步一步地后退,满眼警惕。
“这里是学校,你们再过来,我喊人了啊!”
“喊人?”
其中一个男人笑得猥琐,“你喊啊,我们又没有对你做什么,有本事你就喊啊,我们又不是学校的人,学校能拿我们怎么样?”
“你说你,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就算我们对你做了什么,那也是你自己不检点,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的呢?”
薑茶扬起一把药粉,转身就跑。
洁白的药粉扬进了那两个男人的眼睛。
紧接著,一阵呼痛声传来,杀猪似的惨叫,就像是催命符,薑茶根本不敢回头,低著头往前冲。
正面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熟悉的皂角香味传来。
薑茶仿佛遇见了救星。
“霍竞川,有人欺负我!”
她可怜巴巴的仰头,眼泪汪汪地看向霍竞川深邃的眼睛。
忍了一下午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
霍竞川眉头紧蹙,“怎么回事?”
薑茶指著道路另一头,捂著眼睛摸瞎的两个彪形大汉,控诉。
“就是他们,於芳芳抢我的床铺,他们还帮著於芳芳一起欺负我。”
要不是她机灵,现在,她还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
“你就站在这里等我。”
霍竞川的话,就像是一剂定心丸,薑茶恐惧的心,一下子安定起来。
“这两位兄弟,请问,我对象,是有哪里惹到你们了吗?”
“那个臭娘们儿……”
霍竞川一下子掐住了说脏话的那个人的脖子。
“这位兄弟,我劝你们,有话好好说,我这个人,见不得別人说我对象的坏话。”
霍竞川用得巧劲儿,手指头精准地按在了穴位上。
轻一分,这种压迫感就会大打折扣。
重一分,这位大汉就会无法发出声音。
就得是这样,才能又痛,还能继续出声。
这样的手法,只有亲身感受过的人,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有多绝望。
这两个人的眼睛已经肿了,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人究竟长的什么模样。
人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未知的一切,都会恐惧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