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抢到这个名额,霍竞野还生了两天的闷气。
薑茶愣是给他单独做了十个小蛋糕,才把他哄好。
绿皮火车发出呜呜的轰鸣。
哐当哐当。
火车行驶在轨道上,发出极有规律的伴奏。
这年头的火车,本来就乱糟糟的。
就连过道,列车员时不时地得查一次票,以免有人逃票。
车厢里的味道並不好闻。
好在薑茶是靠窗坐的,把车窗打开通通气,並没有那么的难以忍受。
薑茶生得好看,人白净,看起来又乖巧。
她一上车,就被不少人盯著了。
要不是霍竞川冷著脸,像一尊活阎王似的跟在她的身边,薑茶这只小肥羊指不定会落到哪一家的羊圈里。
火车上,人贩子可不少。
像薑茶这样既漂亮又年轻的姑娘,在道上,能卖出不菲的价格。
这也是霍霆坤为什么一定要让霍竞川陪著薑茶,一路把她送到京城医学院的原因之一。
“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霍竞川把东西放好,拧开了薑茶的水壶递给她。
“好啊!”
薑茶接过水杯,咕咚咚的一连喝了两口水,才把水杯重新递给霍竞川。
“你去过京市吗?”
薑茶小声的问道。
“去过。”
霍竞川说:“之前在那边参加过……工作!”
薑茶瞭然。
“丫头,你们是要去京市?”
说话的是坐在薑茶对面的一位中年妇女。
她看起来老实本分,头上戴著一块藏蓝色的三角布,衝著薑茶浅笑。
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薑茶知道。
她警惕地看向妇女。
霍竞川把薑茶系在手腕上的粉色丝巾解开,系在了薑茶眼睛上。
“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到了饭点儿我叫你。”
薑茶確实困。
为著去京市,她这两天都没睡好,昨天晚上翻来覆去到了后半夜才浅浅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