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俞夫人面色发白,眼底暗沉,灵机一动。
“俞夫人,我是一名医生,有些家传的本事,我帮你按按脉吧?”
“你才多大年纪,还会看病?”
“会。”
薑茶把人拉到桌子边上坐下。
“您是不是有头风?总是头疼?整宿整宿地睡不著?”
俞夫人本来没把薑茶当一回事,可薑茶啥也没干,就把她的症状说了个十成十。
她还真来了点儿精神。
“乖妮儿,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看出来的啊!”
她赶忙把手伸到了薑茶面前。
“那你再给我看看,我这病能治不?”
薑茶仔仔细细地给她按了脉。
俞夫人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儿。
“能治。”
把完脉,薑茶点头確认。
俞夫人又惊又喜:“真能治啊?”
“能。”
薑茶点头,“不过,一时半会儿还治不好,我得定期给你施针才行。”
春城距离暮城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等霍霆坤那边的差事了解,薑茶就要跟著他们一起春城去了。
俞夫人当即拍板,“要是你能治,我就去春城住一段时间,一定得把我这个毛病,治断根儿不可,你是不知道啊,每回我一头疼,我就恨不得去死。”
“这倒也不用。”
薑茶从自己换下来的衣服里,翻出了她的针包。
“我先给你扎七天的针,等到你的情况稳定了,可以半个月施一次针。”
“那成,这七天,你就住我们家。”
俞夫人一拍板,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
薑茶把针包里的针都重新消毒了一遍,才开始给俞夫人施针。
银针刺进头皮,看起来可怕,实际上,俞夫人本人,除了刚开始觉得有些酸胀之外,並没有太多的感觉。
到了后面,那股酸胀感逐渐消失,她的脑袋前所未有地舒服。
时间一到,薑茶拔针,俞夫人神清气爽。
“你这么好的手艺,有没有合適的工作?要是没有的话,就留在我们暮城的军区医院工作吧?”
“俞阿姨,您就省省心吧,別打她的主意了,她一颗心都在春城呢,才不会来暮城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