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来之后,薑茶觉得好受多了。
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四处张望。
蔡伟德、王晴、白书瑶都在,还有五个生面孔,唯独没看见霍竞川的影子。
“再看霍竞川?”
白书瑶笑道:“別看了,你找不到他的,从今天开始,霍竞川,就是我的人了!”
薑茶听不懂白书瑶这一番云里雾里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听得懂最后一句话。
“薑茶,你的死期,要到了!”
薑茶被人押著往前走。
她脚上的绳子被人解开,手上的还没有解开。
虽然没有人知道薑茶手上的绳子已经被割开,可薑茶依旧要维持著被绑著的姿势,被迫往前走。
这座教堂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秘密根据地。
教堂里面的修士跟蔡伟德身边的那个男人十分的熟悉,见到他,路过的修士都会笑著跟那个男人打招呼。
薑茶知道了男人名字,中泽。
岛国人。
他们都叫他中泽君。
薑茶被他们推进了懺悔室。
这里已经有人在等著了。
“藤本君,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个小时。”
蔡伟德对著对面的人,用標准的岛国礼仪,对著那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个人说的是岛国话,蔡伟德也用岛国话回復。
藤本君?
所以,蔡伟德是岛国人?
一直隱藏在春城军区?
薑茶想起了那些嫂子们八卦的时候说的话。
蔡伟德都四十多了,一直不结婚,也不喜欢跟別人打交道,太过於老实本分了,在部队里待了那么多年,也只混到了一个团长的职位。
现在看来,老实本分,都只是他的偽装。
不结婚,不喜欢跟人打交道,可能是害怕露出马脚,被人注意到。
团长,对他来说,其实是最好的职位。
一个军区有那么多个团,每个团都有一个团长。
他可以利用职务之便,为他的国家提供情报,还不显眼,不容易被人注意到。
“抱歉,中岛上將,临时出了一些变故,耽误了一些时间。”
中岛上將不悦地皱著眉头。
“你带著这么多垃圾过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