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竞野慌了。
“茶茶,小草,你们醒醒,醒醒啊!”
他捂著肚子,推了推薑茶,又推了推吴小草。
这两个人,谁都没法醒来搭理他。
霍竞野把手边的杯子啪一下往地上一砸。
“救命啊,救命啊,快来……救救我们啊!”
“什么声音?”
曹栋樑正蹲在门口啃馒头,另外那个人靠坐在柴垛子上,把嘴里的馒头一咽。
“快进去看看。”
……
薑茶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
霍竞野和吴小草之所以会晕倒,那是因为,他们喝了她递过去的下了药的水,才会突然腹痛昏厥。
这种药,是薑茶就地取材自己调配的,对身体没有太大的损伤,根本不能跟生附子的毒性相提並论。
他们三个人都被送进了军区医院的急救室。
急救室的门一关。
薑茶就睁开了眼睛。
她看见了季首长。
“你倒是大胆,连毒药都敢吃?还敢拉著全家人一起吃。”
薑茶从急救床上起来。
“我的胆子,季首长您早就已经见识过了,不是吗?”
季崇山哈哈一笑。
“你这个小妮子,还真有几分你霍叔年轻时候的风范。”
季崇山看了看隔壁床的霍竞野和吴小草。
“他们俩,没事儿吧?”
薑茶给他们把了脉,“没事儿,药性有点儿大,他们估计得睡两个小时才能醒。”
“那就好。”季崇山点头,“依照你的意思,现在,整个医院都有人盯著,你既然决定了要当这个鱼饵,那么现在,我就要向你交代你的任务。”
薑茶对著季崇山敬了一个標准的军礼,“是。”
“你是土生土长的春城人,你应该知道,咱们春城,位於两江交匯口,水运发达,不论是南下,还是北上,但凡走水路运送货物的船只,十有八九,都要经过春城这条线。”
“是的,这个我知道。”
“你不知道的是,在春城地界的,所有的江面,我们都布了防线。”
“但是最近,咱们这一块的水中防线频频被不法分子狙击。”
薑茶恍然,“您的意思是,部队里,有內鬼?”
“是,那个內鬼,我们现在已经锁定了目標,就是蔡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