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竞川就是故意的。
薑茶乖乖地收回了手。
霍竞川光是看著薑茶緋红的手指,就心疼得不行。
“以后,明知道不能碰的东西,你都不准碰。”
“我会注意的!”
从前的她,其实对这一方面很谨慎。
只是,重活了一世,生活所迫,有好多她从前在乎的事情,早已经被时间淹没,以往在了十七年前的那个刚满十八岁的盛夏。
薑茶喜欢有人关心她的感觉。
这样,她才有一种,真的重新活了一次的真实。
刘翠翠下了台。
刚好,霍竞川给薑茶的药也上完了。
薑茶从包包里拿出一卷白色的纱布,截了一段绑在自己的过敏的手指上,才把刘翠翠脸上的妆容轻轻地卸乾净。
“姜医生,我的脸,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她需要得到一个答案。
薑茶把她的化妆包递给她。
“你所有的化妆品都被人为添加了大量的铅粉,这种东西永久了,你的脸会烂,才是正常现象。”
“怎么会?我的化妆包一直都被我隨身保管著的。”
“刚才我让我妈辨认了一下,她也是这么说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把你的这些东西,再拿去医院鑑定。”
“那我的脸,还有救吗?”
“可以试试。”
她刚才替刘翠翠施针,已经逼出了一部分的毒素,情况已经有所好转。
“从明天开始,你每天都得去我那里,我给你扎针,再有就是,这一个月,你一定不能化妆,每天洗完脸,早晚涂一次这个药膏,恢復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如果我的脸治好了,我也给你送锦旗!”
刘翠翠想不出比送锦旗更好的答谢方式。
薑茶还挺喜欢这种被人送锦旗的感觉。
“等你好了再说。”
交代了刘翠翠注意事项之后,薑茶隨著散场的人流,跟霍竞川並排出了大礼堂。
远远的,薑茶看见了白书瑶被岑諭拽著走远的背影。
“霍竞川。”
霍竞川眉毛一挑,不叫大哥,改叫名字了?
“怎么了?”
“你说,刘翠翠这件事情,跟白书瑶有没有关係?”
霍竞川没兴趣去分析这个问题。
“或许吧!”
他回答的模稜两可。
薑茶冷哼了一声。
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