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没瞧见过呢。”
许星禾进门,这才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两个陌生的中年妇女。
“星禾,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你刘婶子,她家刘武是你家江指挥的副官,平日里关係可好了。你別看她长得好像虎了吧唧,可实际上人好著呢。”
刘燕忍不住白她一眼,“星禾,別听你梅婶子瞎说!”
“这位是王婶子,她家男人是军部医院的,以后你有啥头疼脑热的,就让你王婶子陪你去医院看,都不用排队。”
许星禾乖巧地挨个问好,这才坐在炕沿上,“梅婶子,我想找你帮个忙,我想学学怎么做衣服,不过我要去买点布料什么的,能不能麻烦你等下训了之后来我家,教教我大概怎么裁布,我今天晚上就想裁出来。”
“哎呀,这都是小事。”王春梅一口答应下来,“別说什么麻不麻烦的,咱们东北这嘎达可不兴这么客套的话,知道不?”
许星禾点点头,用手捻起外套,“梅婶子,你看这里,溅上了油点,要怎么洗才能干净一点呀。”
“哎呦,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衣服,怎么弄上的?”
“就是江凛川今天去打饭嘛,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弄上的。”
三个婶子对视一眼,嘿嘿笑出声,“星禾,你和江指挥一块吃饭,他说话吗?”
许星禾羞涩点头,“说,还让我多吃点呢。”
“哟,这有对象就是不一样!想洗掉这个油点子可简单了,只要用开水將肥皂泡开……”
三个婶子都是非常爱嘮嗑的人,没一会,就被许星禾套出不少话来。
原来江凛川在军部威名赫赫,人称江阎王。
不仅仅是他本身能力强,完成任务快,还因为他对任何人都不假顏色。
有的士兵已经来了一年,都没见江凛川笑过。
之前有医院的护士看好他,故意凑到他面前,结果江凛川非但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根本不理会,气得那护士哭了好几天。
聊了足足两个小时,许星禾才心满意足坐上专门去镇上的小客车去逛街。
现在她对江凛川在这里的事情,可谓十分了解。
空间里买的布拿出来一些,还有鸡蛋和肉。
除此之外,还有她之前在沪市特別买的男士鞋,冬天用的兔毛护膝。
等她回家时,距离下训只有短短十分钟。
许星禾便坐在小凳上等著。
十五分钟后。
江凛川来了。
许星禾立刻站起身,“你终於来了,我好冷,家里的火都没人生。”
江凛川下顎线绷紧,没有说话,沉默地来到灶台前,开始生火,如果不这么做,或许下一秒许星禾就要衝外面喊她要冻死了……
只是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