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
游松掐灭烟:“搞出人命了?”他覆上她后颈,那细细的线条,动一动手指就能捏断“说话。”
她抬头:“你气什么?这是我的事。”
他一把把她拎过来,抵在车上,手上用了力,咬著牙:“捨不得了?”
“余男,你是不是贱?让人下药,差点被畜牲上了,我把你弄出来,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的事?”
“我没让你救我。”
游松半天没说话,满眼凛冽,周遭气温骤然下降,他手移到前面,扼住她的喉咙,声音低的像魔鬼,“我掐死你信不信?”
余男始终不看他的眼睛,目光落在他胸前。那只手收紧,她感觉呼吸困难,胸腔憋的难受,余男被迫昂起头,越过他的注视,目光落在那短短的头髮上。
可即使不看他,视线里依然只容得下一个人的影子。
就像有些事,即使逃避不去想,它仍然存在。
她终於知道了,什么是劫数。
游松揣摩她表情,手上卸了力,捉摸不定的笑了声:“你在害怕?”
因为害怕变成刺蝟,蜷缩一团,用浑身的刺攻击加防备,说话才会这种口气。
游松揉了揉她脖颈:“说说,在里面受什么刺激了?”
余男咳了几声:“没有。”
“就这么算了?”
余男说:“我始终欠了他的,没有他,也就没有我。”
“下不了手?我帮你。”他鬆开她往別墅里走。
余男拉住他,费了点劲儿,顷身搂住他脖颈,踮脚主动吻上去。
游松微滯,她垂眸,卷翘的黑睫近在眼前,用舌轻轻舔吻他的唇角。
游松被她拉的微微弓著腰,他没抱她,站著不回应。
没有互动,余男不亲了,抬头望著他,乌黑的瞳仁映著月亮的样子,楚楚动人。
余男问:“不想亲?那算了。”
她放下脚跟,游松却不许。
好一会儿,他揉著她的腰,气喘著分开,两唇相贴,余男声音柔的像猫儿:“还想我吗?”
他望著她的眼睛,“天天想。”
余男说:“去我那儿?”
游松托住她的臀抱起来,快步走:“后面有片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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