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来不及,他后脑一麻,隨后软塌塌的倒在地上。
游松摘掉口罩,往吕昌民身上踹一脚,他站著,手里的瓶口倾斜,暗红色液体形成一条线,全部浇在他脸上。
张硕说:“这孙子够猴急的,进来没一会儿,身上都剥净了。”
游松没回话,冷著一张脸。
张硕咳了声,“咱速度快点,亏他今天身边儿没保鏢。”
游松扔下瓶子,接了句:“要是你,希望有別人在场?”
张硕半天没说话,游松抬头,见他眼神直勾勾的,顺他视线看去,臥室一角春光乍露,余男上身光洁如碧,被深蓝色床单衬的直晃眼。她扭著,黑瀑凌乱,前端沟壑难平。
游松一脚踹过去:“你他妈眼睛在脑袋上待够了?”
张硕揉著腿,委屈说:“看一眼能少块肉?”
游松还想踹,张硕躲开,坏笑说:“我门外候著,你快点,动静別太大!”
余男感觉有人靠近,她起身扑过去。药的分量不轻,她已经分不清任何人,只想释放得到解脱。
游松用手掌按住她的脸,嫌弃的躲了躲。
他柔声骂:“你他妈笨的像只猪。”
余男不回话,一双小手在他腰间作乱。
游松嘆了声,揉著她的胸:“知不知道我是谁?”
余男双目涣散,舔走下唇的血珠。
游鬆喉头滚了下,又问一遍“我是谁?”
余男答不出,面色红的像颗蜜桃。
游松把她扔床上,裤扣开著,脐上那颗游鱼泛著光,她手指顺小腹往下滑。
游松愣了下,赶紧握住她的手。她浑身热的不正常,绞紧眉,面目极为痛苦。
他俯身亲了亲,手指钻进她牛仔裤里,帮了她两次。
许久后,余男老实了,不像刚才闹腾,却奄奄一息,没有多少生气。
他去浴室拧了条乾净毛巾,把她身上的冷汗细细擦净。
他盯著她的脸,余男乖乖的闭著眼,鼻间轻浅,气若游丝。游松捋著她的发,在平滑额头上落了几颗吻,隨后穿好衣服把她抱起来。
张硕站门边,“咱就这么走了?”
游松侧目看他。
张硕说:“直接把余男带走,意图会不会太明显?”
游松脚步一顿,想了想说:“你报警。”
他把余男重新放回床上。
张硕用房间电话报了警,接著把房间弄乱,顺走吕昌民钱包和他身上细软金表。
游松扔过个东西:“还有这玩意儿。”
张硕接住,撇撇嘴儿,把菸斗扔进袋子里,他隨口问:“就把余男扔这儿?不怕这孙子再使坏?”
游松哼一声:“那要看他起不起得来。”话落,他拿过刚才的酒瓶在手里掂了掂,分量不够,他扔掉,目光定在桌面的铁质实心艺术品上……少顷,他扔掉手里东西,扒下吕昌民睡袍,他浑身青青紫紫,遍布伤痕。
游松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