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卡车过来的时候。”
“不怕。他会停下。”
“要不停呢?”
“不会。”
“要失手开过去呢?”
“概率太低。”
游松笑了,“真是个邪恶的小傻妞儿。”拍拍她的脸,突然转了话题:“阿阳是谁?”
余男不耐烦,没好气道:“你问题还真多。”
游松问:“男朋友?”
“……”
“分手了?”
“……”
“对不起你,他劈腿?”
“……”
余男拒绝回答,他也不在意,最后说:“回去拿冰块敷敷脸。”顺顺她发顶像是在回味,感慨了句:“女人发疯还挺嚇人的。”
余男没理他,说:“你肩膀有伤。”
游松说:“小事儿。”
“还有头上的。”
“知道。”
游松把她仍下车,她拿眼尾看他,轻飘飘说:“別逞能……”
游松横一眼过去,莫名其妙的:“回去好好洗手。”说完,突然丟个黑色袋子出来,余男后知后觉伸手去接,袋子太重险些脱手。
別克扬长而去,她打开袋子,里面露出个粗糙的黑色物体,中间是未经打磨的黑绿色。是那半块原石。
游松的车消失在转角,余男放下手里的袋子,瞅了眼路的尽头,转身回去。
他临走前叫她好好洗手,想一想竟觉好笑。
“男男?”
余男闻声抬头。
白振阳从另条岔路上来,手里提著水果和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你今天才回来?”
他说著走近,脚步却不由一顿。白振阳快走两步,腾出只手:“脸怎么了?胳膊上全是伤?”
余男躲开,拿钥匙开门,“你女人打的。”
白振阳微楞,跟进去;“你说秦琦?那女人又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