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冰冷石洞中,身后拥有唯一一丝热度,就像童话故事里,冰天雪地的街上,小姑娘在死亡面前燃起那根火柴。
是一种依赖的、救命的温暖。
余男不自觉往里缩了缩。
游松把她拢的紧,她慢慢抽完烟,石洞彻底黑暗,只有洞口墨色的天光和偶尔的电闪。
外面雨声淅沥,石洞却静极了,耳后是他沉重的呼吸声。
游松轻轻摩挲她冰凉的双臂,胸膛贴紧她的背。
余男忽然感觉一团热气在靠近,她本能撇开脸,游松不许,捏住她下巴掰回来,声音哑得可怕;“亲一口。”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喘著气:“你还欠我半根烟。”
“我刚才还了。”
“要你嘴里的……”游松没再给她机会,咬著她下唇亲上去。
空旷的石洞里,安静却躁动,只听得见彼此混乱的呼吸声。
游松扳过她身体,她忍不住触摸他胸膛,手下坚硬却异常温暖。
他吸吮著她的唇:“还冷吗?”
“……有点。”
手机在黑暗中『滴滴响了两声,张硕回了她信息。她伸手去够,被他扣住。
游松拍她臀。
余男低低的叫:“疼。”
平时那么冷静的人,现在的声音娇的可怕。游松后脑直麻,腹间有一团火乱窜,他抽出手去解她的裤扣。
余男抱著他的头,混乱中摸到一手粘腻。
她反覆摸索,听见一声闷哼。
游松『啵一声鬆开嘴,喘著气:“你他妈成心的?”
“你受伤了?”
余男推开他,在黑暗中摸手机,之前没正式看过他所以没注意,她胡乱穿上胸衣,把电筒贴近他。
额头靠近髮际线有道两厘米宽的伤口,伤口略深,之前被雨水泡过,旁边已经泛白外翻,刚才被她触碰,又在往外渗血。
她捏住他的脸转了转,脸颊、脖颈、手臂还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余男想起,滚下山坡那刻,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扣著她的头,根本没有多余精力保护自己。
游松拍掉她的手:“小伤,没事。”
余男捡起地上的衣服拧乾水,重新穿上,回身从背包里翻找。
游松呢著她:“你这装呢?又想逃过去?”
余男没吭声,从包里翻出纸巾和大片邦迪,“拿著。”她把手机递给他,“举高点儿。”
游松翻著眼皮看她,余男用纸巾擦乾周围的血,把邦迪贴在他额头,“咱们得儘快回去,你头上的伤口时间长了容易感染。”
游松没理,一把把她拽过来,兜头要亲:“继续。”
余男推他:“身上脏。”
“我不嫌。”
余男说;“我嫌。”
游松:“……”操。
两人近十点才回到小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