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前院和后院之间有条狭窄过道,过道左侧有分支,是公共卫浴。直走右拐才是后院,员工宿舍设在那里,宿舍不比楼上,一个大房间,四五张高低床,老板娘有单独住处,这里只睡客栈服务员,偶尔还住旅行社的导游。
过道没灯,后院没做修饰,只有一盏黄灿灿的灯泡,范围却照不到这里。
余男贴著墙边走,地上是红砖路,球鞋踩在上面发不出半点声响。
她低著头,抬手摸了摸后颈,汗已经被风吹乾,可身上还留著难闻的汗味,打算拿了睡衣去冲凉,正想著,她手臂突然被铁钳般的大掌攥住,一道大力猛然把她拽入转弯的死角里。
她惊叫出声,下一秒口鼻被另一只大掌罩住,同时后背狠狠撞在墙壁上。
她闷哼,脑袋嗡嗡的疼。
反应了两秒,她扯下他的手。
低咒:“你疯了。”
他双手改为撑在墙壁上,双臂笔直,两人距离不算近却过於曖昧。
“是疯了,不疯能当冤大头。”游松这样说,却语气戏謔,並没为那几千块耿耿於怀。
余男被罩在他身下,抬起头,目光平定自若:“这是公平买卖,愿打愿挨。”
游松左手顺著墙边慢慢滑下来,耳边有细微的摩擦声。
“公平么?”大掌搭上她的肩膀,缓了缓,继续滑,最后落在她右胸上,“哪公平了?”
游松一字一顿,声音在黑暗里格外粗嘎,像有幽灵在她头顶盘旋。
余男抿起唇,低下头,视线跟了过去,落在自己右胸上。光线昏暗,但仍然可以分辨,手掌很大,几乎將她全部包容。
她上衣是白色,他皮肤却古铜色,视觉衝击强烈,有白色布料从他指缝溜出来。
余男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目光沿著他手臂一路上去,最后落在他肩膀。白背心,肌肉泛光,厚的像一堵墙。
余男没动,跟他叫著劲:“这回公平了。”
游松失笑。
右手用力捏住:“就这一下?”大掌又缩了缩:“那真够贵了。”
余男挥开他的手,“他妈有病。”
她转身走,他没拦她。
半小时后,游松进屋。
张硕已经躺回被窝,偷偷瞪他一眼:“还让我先回来呢。”他拿遥控播台,看他一眼,后者神采飞扬。
张硕好奇:“干什么去了?”
游鬆脱掉背心。
“摘辣椒去了。”
张硕:“……”
他赤著上身,又去脱裤子。
只留一条平角內裤,大腿劲实,前面景象壮观。
过了一会,张硕又问“你和余导不太对?什么想法?”
游松跳上床。
平静说……
“想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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