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男开著游松的车,一路尾隨她跟到这里来。她说:“我来干什么你不知道?”
秦琦装傻,她往屋里走:“我们两清了,不知道和你还有什么瓜葛。”
“你倒是想。”余男冷笑一声,“视频呢?”
她在沙发坐下:“什么视频?”
余男靠在一旁的柜子上,直截了当的说:“拍了白振阳吸粉儿的视频。”
秦琦不承认:“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余男说:“你利用视频威胁白振阳陷害我,给我喝加料的酒,送上別人的床企图迷奸。你我都是女人,恨就这么深?值得你做这么绝的事?”
秦琦说:“你別诬赖好人。”
余男淡淡的说:“別给脸不要脸,拿出来,等我动手谁脸上都不好看。”
“脸?”秦琦夸张大笑:“到底谁不要脸?口口声声承诺和白振阳没关係,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贱兮兮勾搭他,成双入对腻乎在一起?”
她翘著腿:“我看你才给脸不要脸。”
余男看了她半刻,笑出来,爭执下来没意义,“行,我不要脸。把东西给我。”
秦琦嘲讽的嗤一声,脱口说:“没想到啊,余男,你还真是倒贴的贱种,他对你做出这种事以后,你还帮他?”
余男笑著问:“哪种?”
“他……”秦琦语塞,闭上嘴。
余男敛了笑,“你背后搞的小动作我不追究,就噹噹年我打那通电话欠你的。”她起身走过来:“別浪费时间,你到底拿不拿?”
“不拿。”提起当年的事,秦琦心中涌起无名火,要不是那通电话,白振阳根本不会离开,日久生情,她有信心让白振阳爱上她。
一切都是余男的错。
秦琦咬著牙,越想越恨她:“不拿,你能拿我怎么样?”
电话铃响,余男拿出来看一眼,掛断了,她走过去,秦琦坐著,感受到无法摆脱的压抑感,忐忑却不敢写在脸上。
余男逼近,“別让我做出过分的事。”
秦琦想起那天在公路上的羞辱,想到那日在玉野斋的狼狈,心上不甘,虽畏惧她却不想低头认输,她一把推开她。
余男没防备,后腰撞在桌角上,她咬唇。
秦琦指著门口吼:“给我滚,別在这儿赖著,你想要的我没有。”
少顷,余男额头掛满汗,她缓了缓站直身,迎面一杯水泼过来,余男敏捷侧过头,她头髮前襟被泼个正著。
余男忍耐到了极限。
“啊!”秦琦尖叫,双手扣在胸前,她今天穿的白色修身衬衫,扣子四下飞散。
秦琦惊住,“你……”
“给不给?”
秦琦挣扎,去够桌上的手机:“你私闯民宅,我要报警。”
“你报。”余男追过去,“看警察来的快,还是我的动作快。”
她夺下手机,直接按了关机键,隨手仍在沙发上。
秦琦抱著胸,低声叫:“你这跟流氓有什么两样?”
余男拽住秦琦裤腰,边拽她裤扣边说:“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没文化,没教养,没受过高等教育,其实真跟流氓一个样。”
五分钟后,秦琦接近半裸,她蜷缩在沙发里,头髮挣扎中乱作一团。她眼里透出惊恐和难以置信,颤著声:“你真卑鄙,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余男用手机看著刚刚拍下的视频,隨意说:“你都做得出来,我有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