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重新闭上眼,好一会儿,“……很性感。”
他很受用:“白摸这么多下,叫声好听的。”
“游松。”
他掐她,“那天怎么叫的?”那天生命攸关,情急所至,她脱口喊过他『游哥。
余男像没听见,趟他怀里一动不动,游松弄她,她急了,“你再死一次我就叫。”
游松掀翻她,吻了上去,“……欠收拾。”
冬天过去,很快就是春天。
瀘沽湖一面向湖,一面是山,每天都是春暖开。
迎来送往,有人选择这个浪漫胜地,向意中人求婚。男人手捧一束火红鲜,单膝跪地,女人侧身立著,已热泪盈眶。
伴著春风,男人低低吟唱,
平凡亦可平淡亦可
自有天地但求日出
清早到后能望见你
那已经很好过
……
游人驻足捧场,高呼“嫁给他,嫁给他”。
一对男女站在人群外面,男的样貌英挺,是个大块头儿,女的眉目清淡,束起的马尾拧成麻。
看了会儿,男的嗤笑:“譁眾取宠。”
女的看他一眼,冷冷吐出一个字,“酸。”
男的挑眉,“怎么,你也想要?”
她不屑的摆一下头,“走吧。”
两人转身,没走几步,男的长臂一捞把她收在胸前。
歌声越飘越淡,
……
情是永不枯萎
而每过一天每一天
这醉者
便爱你多些再多些
至满泻
我最爱你与我这生一起
哪惧明天风高路斜
……
他问:“这歌听著熟悉,什么歌?”
她不语,半晌,一抹淡笑融化进春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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