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女的站起来,活动了下胳膊腿,脖子转的咔咔响,她穿鞋直接跳上床:“那你怎么知道我胸在哪?”
张硕扬著头,那双美腿就在他面前晃:“白送的我不摸?”
她『呸了声,又踢又踹,壮硕扭躲著。
“我叫你白送的,叫你白送,还摸不摸了?”
张硕啊啊叫:“別踢了,別踢了,你得善待人质懂不懂?哎呦……”
她嫌踢的不解气,跳下床,在屋子里乱翻。
过了会儿,她回来,举著把剪刀,在空气里咔嚓咔嚓剪两下。
张硕下意识往后挪身体,紧张问:“你想怎么样?”
那女的重新跳上来,大眼睛俏皮的眨了眨,“还摸吗?”
张硕眼珠子跟著剪刀转:“不摸了,你冷静点。”
她哪儿听,一剪子从他裤口落下去,『呲拉一声响,从腿侧开了道大口子……
两分钟后,张硕身上只剩条平角裤,他弓著身扭著腿,嚇出一身冷汗。
张硕嚷:“老子都说不摸了,你还剪?”
她听不见,剪刀朝他內裤去。
张硕惊叫:“別別,这个千万別,剪刀不长眼,啊……”
內裤前面出现个大口子,有东西露出来,终於静了,半晌,那女的一波三折的嘆了声:“哇……”她细细观察那团东西:“长得还不错。”
张硕神经紧绷,颤著声:“妹子,你可悠著点,別剪错了。那是我的命根子,我还没找对象呢,老张家九代单传,我任务重大,还得传宗接代续香火呢。”
对方比比划划,张硕快哭了,几秒钟后,他全身赤裸躺床上,脱了力,心想著,他妈的这女人比余男还邪性。
她看著他咯咯笑,不知羞,拿剪刀拨弄那东西。
离得近,张硕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剪刀易於体温,碰到那上面凉洼洼的,她一眨不眨盯著看,他觉得有微微热气吹拂在上面,腹部有气流在运行。
她玩儿著,忽然不动了,抬起头,原本幸色的脸上漾起红霞,她羞愤的瞪他:“你下流。”
张硕咳了声,正要说话,有人叫:“邓双儿,撤吧,钱到手了。”
那男的回来了。
邓双儿迅速跳下床,往外走,停了停,又转回去,往他那处踢了脚。
“啊!”
踢的不算重,也足够他尖叫。
张硕夹紧腿弓著身,额头已见青筋,他咬牙:“別让老子再遇见你。”
游松找到这儿时,人去楼空,房间里一片狼藉,张硕赤条条侧臥在床上,脑袋埋在被单里。
他周围布片飞溅,酒店电话躺在床上,听筒还悬在空中晃。
游松笑出声:“真想给你拍照留个念。”
张硕见著亲人了,眼里濡著泪:“游哥,我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