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松没动。
张硕被余男往外拉:“走吧。”
两人走到门口。
“等会儿。”那人说。
余男暗暗勾唇,游松碾灭烟,越过他们先出去了。
张硕提的清吧就在酒吧一条街,门面不大,闹中取静,內部以民族布染和祈福木牌做装饰,一面墙上手抄部分东巴经,纳西风情浓郁。它有个蛊惑人心的名字,叫『快活。
他们坐了前面吧檯,老板三十多岁,过来热情和余男打招呼,她往前凑身体,两人交头耳语,举止轻佻。
游松瞟了眼。
他想起之前张硕说的话,——这女人不简单。
她能和人很亲近,却让对方觉得中间隔著道坎儿。
明明笑著,眼里却清亮冷静的快要结冰。
她可以很男人言笑晏晏,下一秒就变得面无表情。
那双眼睛会勾人,自己却时刻都是清醒的。
游松换了个姿势,腿朝著外坐。他忽然觉得她像草,踩不塌,摸上去还有点儿扎手。
游松哼笑,有点儿意思。
余男和老板玩笑几句,坐下来。
旁边坐著游松,她说:“想喝点什么,今天我请。”她没忘,他还是她的游客。
游松摸出根烟点上,吸了几口,才说:“很熟?”
余男简单解释:“之前给这里带过游客。”
“抽成很多?”
余男思忖片刻:“还成。”
“今天也算?”这次她没给他答案,游松看她一眼,直接说:“来啤酒。”
余男扯扯嘴角,“只要啤酒?”
游松向后擼了把头髮,笑说;“要不来二锅头?”
余男懒得答,直接问他旁边张硕:“张硕,喝什么?”
张硕呲著白牙,摇头晃脑:“我也不要那些哨的,来啤的。”
余男朝酒保摆手:“一打百威、黑方只加冰。”
想起什么,问游松:“常温还是凉的?”
“凉的。”
余男看酒保,重复:“凉的。”
他们要的酒很快上来,酒保同时端来一个果盘,说是老板赠送。
余男笑说:“帮我谢谢邱哥。”
“好嘞。”酒保笑嘻嘻:“余姐,你玩儿,有事就叫我。”
余男摆摆手,从果盘里拈了块西瓜来吃,冰镇过,很爽口。
清吧很静,桌边男女细细耳语,音响里放了首英文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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