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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1(第1页)

第11章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1)

毋庸置疑,这句话骤然一看似乎是诙谐的;但经过仔细检查,我们就会发现,其诙谐效果并不来自这个类比本身,而是来自一个次要的特征。因为“真理的火炬”这一表达根本不是什么新的类比,而是一个长期为人们所使用,已经变成了陈词滥调的类比——如果某一类比有幸在语言学上被广泛应用,便会经常发生这种情况。尽管我们几乎不再去注意“真理的火炬”这句话中的类比,但利希腾贝格却使它突然恢复了它原来的全部力量,因为他对这个类比做了进一步的补充并从中推引出了一个结果。但是,我们早已熟悉了这样一个作为一种诙谐技巧,使一个语义模糊的表达恢复其全部意义的过程。它属于同一材料的多重运用这一范围。利希腾贝格这句话所产生的诙谐印象很有可能就是由于它对这种诙谐技巧的依赖。

同一种判断无疑也可以说明同一作家的另一个诙谐类比。

“诚然,这个人并不是一盏伟大的灯(licht),但却是一个了不起的烛台(leuchter)……他是一位哲学教授。”

把一个学问高深的人说成是一盏伟大的灯,即一个有才能的人(lumenmumdi)这早已不再是一个有效的类比了,不管它原来是否是一个诙谐。但如果对这个类比稍加变更,并由此建立起第二个新的类比,那么这个类比就会变得新鲜起来,同时也会恢复它的全部力量。第二个类比产生的方法似乎是决定该诙谐的条件,而不是这两个类比本身。这与火炬例子中的诙谐技巧情况大致相同。

下述事例可能因为另一个原因才具有诙谐的特征,但是,我们也必须以类似的方式来判断它。

“我认为评论是一种儿童疾患,新出版的书或多或少都会患这种病。据记载,最健康的书可能死于这种病,而最虚弱的书却往往能够活下来。还有一些书能完全逃脱这种疾病。许多书常常想用序言和献辞这些护身符来预防此疾患,更有甚者,有的书用作家本人的评价来给它作预防注射,但这样做均收效甚微。”

把评论比做一种儿童疾患,首先基于书籍问世后就很容易受到评论这个事实。到目前为止,我仍不敢冒昧地断定这种比较具有诙谐的特征。但如果继续这种比较,就会发现新书后来的命运可以在相同类比的范围内或者通过相关的类比表述出来。这样的继续比较无疑是具有诙谐性质的,但我们已经知道,它的诙谐风格是靠统一性和一种出乎意料的联系的确定等技巧来实现的。不过,这种统一性的特点并没有因为在这个例子里它是对第一个类比的补充这个事实而发生什么变化。

在另一组类比里,人们总想把无疑具有诙谐特性这种印象归因于另一个本身与该类比的性质毫无关系的因素。这些类比常常包含着一个特别醒目的并置(juxtaposition),这一并置常常是一种听起来很荒诞的组合,或者这些类比常常被作为类比的结果的某种东西所取代。利希腾贝格的绝大多数例子均属此类。

“很遗憾人们看不见作家们博学的肠子,否则就能发现他们都吃了些什么。”“博学的肠子”是一个使人困惑、荒谬绝伦的表述词语,而正是通过这个类比,它的意思才清晰明了。倘若把这个类比的诙谐印象完全彻底地归因于这个并置的令人困惑的特点,情况将会怎样呢?倘若如此,它将符合我们所熟知的一种诙谐手段——荒谬表征(representationbyabsurdity)。

利希腾贝格曾运用阅读和有教育意义的资料的吸收与物质营养的摄取之间的同样的类比制造了另一个诙谐:

“他高度评价在家里进行的学习,因此,他完全赞同习得的马厩喂养方式。”

由同一位作家创作的其他类比展示了这些表述词语同样荒谬,或者至少是引人注目的形容词的表述。我们现在开始意识到,这些形容词是这种诙谐的真正手段。

“那是我的道德素质久经风霜的一面,在那一面,我可以忍受一切。”

“每一个人都有他的道德背面。除非特别需要,否则他绝不会把这一面暴露出来。同时他总是用体面这条马裤尽可能长久地把这一面掩盖起来。”

“道德背面”(moralbackside)——这个引人注目的表述词语的属性就是这个类比的结果。但是,另外,这一类比还用一个真正的文字游戏——“需要”——再加上另一个更不寻常的本身可能就是诙谐的并置(体面的马裤)而得以继续,至于马裤,由于它们是体面的马裤,所以,可以说,马裤本身就是诙谐的。因此,如果整个叙述给我们一个非常好的诙谐的类比印象,我们也不必感到诧异。我们已经开始注意到,在评价事物时,我们常常倾向于把按理只属于部分的特点扩展到整体上。顺便提一句“体面的马裤”一语会使我们想起海涅的某些与此类似的且同样也令人困惑的诗行:

。。。Bismirendlich

endliopferissen

anderHeduld。

[……直到最后,

每一粒纽扣才最终

从我忍耐的马裤上崩掉了。]

毫无疑问,最后这两个类比都有一种我们在所有好的(也就是说,所有适当的)类比中找不到的特性。我们可能会说,它们在很大程度上“有贬低意义”,因为它把一个类属很高的东西,(如,这些例子中的“体面”和“忍耐”)和一个非常具体,类属很低的东西(裤子)相提并论。我们将在另一种关系中来考虑这个独特性是否与诙谐有关。现在先让我们试着分析另一个例子,其中的贬低特性表现得特别明显。温伯尔·内斯特雷的滑稽剧《他想痛痛快快乐一番》中的小职员,在想象中盘算着,如果有朝一日成了一个受人尊敬的商人时,他将怎样回顾其青春的时光:“在一次诸如此类的推心置腹的长谈中,坚冰在记忆的仓库前被打得粉碎。”他说,“那时,过去的拱门再次被打开,想象的陈列柜里装满了昔日的商品……”这些当然是抽象事物和非常普遍的具体的东西之间的类比。但该诙谐或全部或部分地取决于这个事实:一个小职员用从他日常活动范围中得到的东西进行类比,而如果把这些抽象概念与他生活中的普通事物联在一起,那就是统一性了。

让我们回到利希腾贝格的类比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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