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儿,风口冷。”
谢嬋回眸一笑:“陛下怎么也来了?”
她自然地往慕容霆身边靠了靠,“您看衡儿,走得越来越稳了。”
“哎呦,又秀恩爱。
”慕容灼倚在廊柱边,“父皇母后这般,叫儿臣好生羡慕。”
谢嬋转身点了点慕容灼的额头,力道不轻不重:“你別光看著呀,你也该找个姑娘了。”
慕容灼摸了摸头:“哈哈,突然觉得困了。”
他转身就走,步子迈得又急又快,“儿臣先回寢宫睡觉了!”
谢嬋摇头失笑:“这孩子。。。。。。”
慕容衡开口。
“三日后,衡儿大婚,”
“也不知道云舟、竹溪、寒声能不能赶回来。”
谢嬋闻言轻笑,指尖拂过栏杆旁盛放的海棠:“他们不是传信回来了吗?”
她转头看嚮慕容霆,眼中带著几分嗔怪,“只是南下之地酷暑难耐,你倒也捨得让他们在那里歷练。”
慕容霆低笑一声,伸手替妻子拢了拢披风:“心疼了?”
他目光投向南方,仿佛能穿透千里云烟看到三个儿子的身影。
“云舟稳重,竹溪机敏,寒声虽跳脱却也知分寸。让他们多见识见识民间疾苦,將来才能担得起这江山社稷。”
谢嬋轻嘆一声,指尖摩挲著袖中的家书。
她记得老五慕容竹溪在信中说,他们正在协助当地官员治理水患,老四慕容寒声还画了张滑稽的自画像,被蚊虫叮得满脸包。
信中他们还知道了念宝被寻回来,在信中一个个爭著吵著见见他们这个小妹妹呢。
慕容霆低头看著妻子微蹙的眉头,忍不住轻笑,“等老四老五老六回来,让他们好好陪你说说话。”
谢嬋这才展顏:“那陛下可不许再板著脸训人。”
“孩子们都怕你呢。”
慕容霆牵著妻子的手走:“云舟来信说,他们已经起程了。”
谢嬋轻声道:“等他们都回来了,咱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
她握紧慕容霆的手,“就像寻常百姓家那样。”
慕容霆將妻子的手又握紧了几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