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两个孩子刚满一岁,前几个月,她又怀上了。”
她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老夫人高兴极了,说刘姨娘是侯府的福星,而说我是扫把星。”
谢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谢嬋紧紧握住姐姐的手,眼中怒火燃烧:“阿姐,这不是你的错!”
谢瑶却只是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他们。。。。。。都觉得是我的错。”
“可能,就是我的错吧。”
谢嬋又开口:“可是阿姐,你当时每月的家书,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受苦的事情呢?”
“这样你也能少受些苦楚。”
“是刘姨娘逼我写一切都好的。”
谢瑶抬起泪眼,“他们扣著青禾的卖身契,若我不写,侯爷说就要发卖了青禾!”
青禾跪在地上,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清话:“上个月。。。刘姨娘。。。她。。。她诬陷夫人偷人!”
她颤抖著指向谢瑶的后背,“侯爷。。。侯爷连查都不查。。。就。。。就命人打了夫人整整三十板子!”
青禾哭著掀开谢瑶的衣角,露出后背狰狞的伤痕。
那些伤口还未完全癒合,有些地方甚至还在渗血:“夫人当时疼得昏死过去。。。他们。。。他们连大夫都不让请。”
“夫人也就是因为这种原因才发的高烧”
青禾已经泣不成声:“刘姨娘。。。她还让人在夫人的伤口上撒盐。。。说。。。说是要洗清夫人的罪孽。。。”
谢瑶的手指紧紧攥著被角。
她低著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嬋儿,他们固然有错,但说到底。。。是我的原因。”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平坦的小腹,“是我肚子不爭气…”
谢嬋猛地站起身,她难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姐姐。
曾经那个明媚张扬、敢爱敢恨的谢家大小姐,如今竟变得这般畏缩自卑!
“阿姐!”
谢嬋的声音都在发抖,“你怎么能这么想?”
她一把抓住谢瑶的肩膀,“这根本不是你的错!”
念宝的小手搭在谢瑶的脉搏上,眉头越皱越紧。
突然,她抬起头,大眼睛里满是疑惑:“姨姨,你说你不能生小孩子?”
谢瑶苦笑著点头:“府里的大夫说,我不容易有孕。”
念宝突然从药囊里掏出一包银针,小脸绷得紧紧的:“不对!姨姨的脉象不对。。。”
她快速下针,在谢瑶的几处穴位上轻轻捻动。
“姨姨的胞宫根本没有问题!”
谢瑶猛地睁大眼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