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的冷香將我包裹住,一件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男人从身后抱住我,脸搁在肩膀上,双手环住我的腰身,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头顶响起。
“苏婉月跟你说了什么?”
“你都看到了?”我以为他没注意到我,却没发现他一直暗中观察著。
“没什么,几句威胁的话。”
傅霆梟將我转过来,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脖子上,瞳孔狠狠一缩!
眼底怒火翻涌!
“她还敢伤你?”
我一愣,什么叫还?
傅霆梟此时顾不得许多,问过侍者,拉著我前往房,让佣人送来去肿药膏。
伸手就要解开我的旗袍。
我红著脸,捉住他的手,乾咳一声:“霆梟,我自己来吧。”
虽然房植被茂盛,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可脱衣服上药,我还是觉得害羞。
傅霆梟认真的看著我,深邃的眉眼都是担忧与坚持:“繁星,你我是夫妻就算脱光了也是正常的。”
我噎住了。
確实,夫妻之间確实应该坦诚相待,可我跟傅霆梟还没发现到这一步。
犹豫再三,我鬆手,看著他一颗一颗解开盘扣。
隨著旗袍扯开,雪白修长的脖子上露出明显的手指印。
因为这具身体太娇嫩了,一受伤特別明显,虽然我感觉没那么强烈,可傅霆梟在看到伤口的剎那间,脸色突变!
我知道他生气了!
我以为他在生我的气,没保护好自己!
没想到,他一边用签抹药,一边哑著声音自责:“是我没保护好你。”
他已经失去一次了,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上完药,他仔仔细细替我將扣子繫上,隨后轻柔揉揉我的脑袋。
接著,他扭头出去,在房外打电话。
“阿大,你去办件事。”
过了一会儿,傅霆梟牵著我的手,说完陪我散心,看。
他的一举一动,像极了温柔的丈夫。
我盯著他那张脸,神情恍惚。
想到前世我即使流產,傅寒洲也是视而不见。
苏婉月一头疼脑热,深夜大雪也会飞奔到她身边。
如果,当初我嫁的是傅霆梟,或许现在的我还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