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根本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有了上次银铃的教训,姜妤心里恐惧更甚,“裴宵,你到底又发什么疯?”
她对他真是……毫无信任可言。
她肌肤战栗,胸腔起伏,对他的抗拒溢于言表。
他就那般可怕吗?
裴宵愤懑不已,猛地一口咬住了她身上,“别乱动!否则动一次,咬一次!”
紧接着舌头打了个圈。
那种酥麻的羞耻感直冲天灵感,姜妤一脚踹在他身上,“变态!你到底要做什么?”
裴宵抓住了她的脚腕。
她如此凶他,他又岂能舔着脸说自己帮她清洗?
他没那么贱!
裴宵冷哼了一声,“洗干净了再吃,你脏兮兮的,为夫下不去手?”
姜妤是感觉身上有清水,可他这样的话,无疑让姜妤更觉得羞耻。
“滚开!滚开!”
姜妤挣扎得越来越激烈,手腕处生了淤血,跟那案板上待宰的鱼似的。
裴宵根本不得其法,闷哼了一声,起身去点了熏香。
栀子味的熏香凝神静气。
青烟袅袅,姜妤嗅到熟悉的味道。
这香是姜妤在姑苏时,家中常爱用的香料。
每每闻到,都让人心安。
如今回家已成了遥不可及的事,所以一丝丝跟家有关的东西,都让姜妤心驰神往。
姜妤情绪平复了些,眉头也舒展开了。
裴宵把玩着手中的小小瓷瓶,意味不明勾了勾唇。
这就是孟言卿说的能抚慰姜妤的栀子花香吗?
他来青云寺的时候,顺路去买了一瓶,没想到真对姜妤有如此妙用。
他从前却从不知晓……
“喜欢吗?”
裴宵坐到了姜妤榻边,解开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