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軻顿觉自己的想法太脏,好在黑灯瞎火看不清明他脸上的表情:“不必,越揉越难受。”这话听著有歧义,又补说道,“已经不疼了。”
珠珠“嗯”了一声,然后溜身躺了下去,开口道:“是不是阿兄不用再偷偷摸摸,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
江軻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却又不能反驳她的话。
“是,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
“那快睡罢。”
江軻这才躺到被中,他也不知自己在彆扭个什么劲儿,明明两人早已同榻而眠。
刚一躺下,珠珠就像之前那样往江軻身边靠去,江軻也很自然地搂过她。
此时,屋外没了一点声响,想是宾客们俱已离开,下人们也清收了院子。
先开始还能偶尔听到来去的脚步声,这会儿安静得只有荫下的虫鸣,除了守夜当值的,其他人都歇下了。
“珠珠?”江軻唤了一声。
珠珠並未睡去,因为她知道今夜有一件事要办,秋水阿姐同她说过,不过也没说太明白。
她抬起头,稍稍往后仰著脖看向他。
江軻不再犹豫,翻身到她上方,两只胳膊撑在她的脸侧,低睨著:“那天的事情我们重新来一次,好不好?”
珠珠侧过脸,一双手向枕下摸去,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著,然后又从衣衫解下一条丝带。
江軻不知她要做什么,就见她把丝带拿到他眼下,问道:“还用……用这个么?”
她紧张了,她的紧张也影响到了他。
江軻先是怔了怔,接著轻笑出声,稍稍低下头,用嘴將绸带叼住,侧过头,把绸带丟到一边。
“今天不用。”说著俯身到她耳边,轻声道,“以后再用……”
他说重新来一次,这傻丫头真就以为像那天一样,难不成准备再把自己的胸脯子用丝带缠裹?脑子里不自主地浮现未盈一掬的软翘上勒出的温软红痕。
江軻格外有耐心地软化著她,没过一会儿,他的后背沁出一层薄汗,因为难受,浑身肌肉紧绷著。
不知是不是光线幽暗的原因,身下人儿也试著回应他,遂趁机將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胯上。
“一会儿可能有些难受。”
她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他,虽未经过人事却也懂一点,都说头一次最难捱,挺过去就好。
可知道归知道,仍是紧张得指尖发凉。
“会疼很久么?”
江軻將她额前的碎发抚到脑后:“会疼一夜,可能明日也会疼,怕么?”
珠珠双手轻轻地放在江軻宽整的肩头:“还是有些怕疼。”
江軻改用肘撑在她的脸侧,离她更近:“那怎么办?”
“轻……轻一些会不会好一点?”
江軻用额抵住她的前额,嘆了一声:“轻不了……”
说这话时,珠珠已感到来自对方的异样。
“那……那我忍得……”
两人因为前额抵著前额,彼此间呼出的气息交缠在一处,凝化成热热的气浪,他知道她紧张了,一紧张就结巴。
“一会儿若是疼狠了,你就咬我,我便停下来,不要怕,用力咬。”江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