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醒了。”
苍耳眼睛红红的看著她,见她醒了,黏黏糊糊的贴著她。
“大白,你怎么又跪下了,快起来。”
白绵绵伸手去拉他,白山君一动不动。
“妻主,我把你弄伤了,应该受惩罚,你想怎么罚都可以。”
其余的兽夫站在一边,一言不发地低著头。
他们没有办法为白山君求情。
在帝国法律中,伤害雌性是大罪。
更何况就在刚才,白山君將妻主的手骨捏断了。
幸亏他们有治疗仪,修復了两个多小时,手骨才修復好。
妻主更是昏迷了將近四个小时。
想像中的疼痛没有袭来。
白绵绵的手轻轻搭在了白山君的肩膀。
“大白,你起来。”
“我知道那时候你很疼,你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你。”
她的话让白山君茫然抬头。
“可是,可是我让你受伤了,你就算是状告我,让我去流放也是可以的。”
白绵绵对上那双有些充满了懊悔和不舍的金眸,俯身,抱住了白山君的脖子。
“我不怪你。”
所有的兽夫都愣住了。
她是认真地在说,她不怪他。
“妻主,谢谢你。”
白山君的声音闷闷的。
白绵绵笑了笑,轻轻的摸了一下白山君的头髮。
很硬很扎手,像他的性格。
可是顺著毛摸起来,又异常乖巧服帖。
“好了,这都半夜了,都回去休息吧,我没事。”
“我还指望你们明天给我好好赚钱呢。”
她笑著开口,示意大家回去休息。
裴陵看了看白山君,確定他没什么事了,这才出门。
苍耳端过来一杯温水。
“妻主,喝水。”
白绵绵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他们坐下。
“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山君眼底闪过激动。